天刚蒙蒙亮一男子焦急的敲着陆府大门,不一会门被打开,一个小厮打着哈欠不悦道;
“你是谁家的?还有没有规矩?这大清早的扰人清梦。”
小厮急道;
“大哥,我是刘翰林府上的,快快帮我通传陆大人,我们老爷遭人杀害了。”
开门的小厮闻言惊的白了脸色,赶忙跑了进去,没一会功夫陆云宣步履焦急的走了出来,跟着小厮去了刘府。
金銮殿上天元帝没看见陆云宣与刘祁山上朝开口问道;
“诸位爱卿可有人知晓陆爱卿和刘爱卿为何缺席早朝呀?”
下首的众臣开始议论纷纷,从他们摇头晃脑一脸莫名的表情上就能看出,他们也并不知晓,正当天元帝百思不得其解之时,陆云宣气喘吁吁的姗姗来迟,走进大殿叩首道;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,臣来迟了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天元帝道;
“陆爱卿请起,不知爱卿是被何事耽搁了?”
陆云宣抬头看向天元帝一脸悲痛道;
“启禀皇上,刘翰林薨逝了。”
此话一出满朝哗然,都纷纷的议论起来,天元帝瞪大双眼,吃惊道;
“可有疑点?”
陆云宣道;
“目前只知道是中毒而亡,其他还需要查证。”
天元帝握着扶手的手因太过用力青筋都爆了起来,沉声道;
“给朕查,一定要将那些个鬼魅魍魉通通揪出来。”
天元帝的震怒每个大臣都感受到了,尤其冯廷感知最甚,生怕天元帝怀疑到他的头上来,散朝后眼睛盯着陆云宣,紧跟其后的出了皇宫,路行过半陆云宣的马车停了下来,他刚要疑问出声?见车门打开冯廷低头走了进来,陆云宣不解道;
“冯大人何事?”
冯廷做到陆云宣对面,一脸从容道;
“陆大人?对于刘祁山的死可怀疑冯某?”
陆云宣没想到冯廷这么直接,怀疑吗?当然,他是怀疑的,毕竟刘祁山昨日才暴露出旧案,当夜就被杀害,明显是杀人灭口,他首当其冲的怀疑冯廷并无不可,看着对面的冯廷陆云宣道;
“冯大人有话不妨直言。”
冯廷撸了撸自己的山羊胡道;
“陆大人,冯某人百思不得其解,刘祁山为何要咬上冯家,直至今日似是明白了些什么?他的目的就是要分崩离析我大舜。”
陆云宣道;
“冯大人何以见得?”
冯廷道;
“因为栽赃陷害,且死无对证。”
简单的八个字令陆云宣哈哈大笑起来片刻后看向冯廷;
“冯大人当陆某是三岁孩童吗?大理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确凿,若是真有人栽赃陷害,绝对不会冤枉了冯大人。”
冯廷闻言漏出安心神色道;
“陆大人如此说,冯某就放心,望陆大人早日缉拿到凶手,也好洗脱冯某人嫌疑,多有叨扰这就告辞。”
话落起身离开,陆云宣道;
“恕不远送。”
冯廷离开后陆云宣的马车再次启动,想着刚刚冯廷的话,陆云宣认真的思索起来,栽赃陷害吗?也不是不无可能,可这样做的目的何在?这一连串的事接壤起来令陆云宣头疼欲裂,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抓到凶手吗?
与此同时泰安宫也收了到了刘祁山薨逝的消息,莫姑姑一脸不解道;
“太皇天后,奴婢怎么看不明白了?”
太皇天后瞌眼道;
“不是冯廷,他在蠢笨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做司马昭之心的事。”
莫姑姑道;
“咱们要查吗?”
太皇天后睁开眼睛,凤目一片清明看向莫姑姑道;
“咱们的人可是查到翼王妃的下落?”
莫姑姑摇了摇头道;
“没有一点消息。”
太皇天后道;
“莫离,恐怕这天要变了,将人备下吧!若是棠儿顶不住咱们也好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莫姑姑道;
“那咱们要提点皇上吗?”
太皇天后摇了摇头;
“雏鹰要想高飞,那个不是被老鹰摔下悬崖,对了南离国那边可有消息了?”
莫姑姑道;
“小南离王不肯交出玉珏。”
太皇天后冷笑道;
“一个七岁的孩子罢了,竟然也有几分硬骨头,不愧是南宫家的后代,告诉南离国那些司臣、巫使玉珏我要,但是也不能伤害南宫绝尘分毫。”
莫姑姑应声后退了下去。
刘府门前,刘奇和贺兰芝一身孝服,在门口恭迎每个前来吊唁的人。刘奇想到父亲生前种种不禁湿润了眼眶,当看到冯廷前来时广袖下的手握成了拳头,满眼的恨意,贺兰芝拽了拽刘奇的袖子小声道;
“大哥定要沉住气,现在还不是时候?”
刘奇闻言假脸相迎,心道我刘家和你们冯家从今以后势不两立不共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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