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愣。
王渊继续说:“当年苏流儿大闹上京之后,以天为阵,以地为盘,半身修为为代价,布下了这禁忌,只要是上京玄学圈子的人,只要被上京龙脉恩泽过的玄学人士,终生无法踏入陕省。”
听到他这句话,我干咽了。
半身修为……
原来,在师父收我为徒时,他已经被废了半身修为!
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,我一直以为,我命格不凡,就算是师父也比不上我,而金篆玉函被我尽学后,我在某种程度上,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可不曾想,师父的能耐,远超我的想象。
“当年,有一顶级势力的人来过陕省,也是为了来找苏流儿复仇,可他前脚踏入陕省,后脚便内力尽失,短短一炷香的时间,寿元散尽,刹那白头!从此之后,十来年的时间,便无人再敢来、”
“而此次,苏流儿死了,这层禁忌虽在,却可以于他的后辈,那位名叫苏轻衣的女孩身上,找到破解的办法。”
“这也是我来陕省的缘故。”
王渊缓缓将话说完,他并没有任何保留,至于是真是假,还需要我自己再做辨别。
可这会,我突然狐疑的看着他,说:“既然上京的玄学人士都来不了陕省,你又为何能来?”
王渊沉默了一下,回我说:“我虽是上京琅琊王氏的玄学界之人,可我出生后,就在金陵修习玄学之术,并没有被上京龙脉恩泽过,所以并不受苏流儿的禁忌束缚。”
所谓上京龙脉,就是上京的风水,而修内力,都是需要感受风水气息才能吐纳修习,所以此刻王渊所言,倒是解释的很合理。
我继续问:“你跟金仙观又是什么关系。”
王渊依旧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:“我陕省,被他们当成座上宾,仅此而已。”
“金仙观的玄门法会,你可知道?”
我又问。
王渊闻言,当下沉默。
我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声音冷了几分,逼问道:“我没什么耐心,你最好知道什么,说什么!”
“略有耳闻,听说是金仙观用来对付苏流儿徒弟的,但此事我并没有很在意,苏流儿的本领来自于金篆玉函,练的是玄门正法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学的,他的徒弟应该只学了一些旁枝末节的手段,也厉害不到哪里去,所以无论是我,还是上京的势力,都并不在意。”
片刻后,王渊还是老实的回答我。
我的心念则是微动,他们的想法考虑皆是在情理之中的,毕竟谁也想不到,师父能找到我这么一个命格无比特殊的弟子。
这对我来说,也是好事,他们越不把我放在眼中,便越有利于我的发挥。
“该说的我都说完了,你该履行诺言,放我走了。”王渊深吸了一口气,道。
“你就待在这里吧。”我冷冷道。
王渊一怔,接着,他勃然大怒的说:“你这个无耻小人!你出尔反尔!”
“我只说放你一条生路,可没说放你走。”
我不为所动。
放了他,让他回去联合金仙观对付我?还是让他再去对付苏轻衣?
我可没有这么傻。
而后,我走出了书店,准备一直将王渊关在了书店中。
他内力修为不俗,可以短时间的辟谷,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他会饿死在我这。
此刻,已经到了中午,我准备去一趟御乐堂找武青。
毕竟她帮了忙,让我轻易的抓到王渊,我总要去感谢她。
另外,玄门法会的事情,我要跟她只会一声,还有我们之间的婚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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