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便挣扎的爬了起来,走出船舱,来到船舱的甲板上,跨过护栏。
“阿蛮,不要”孟三冲了出来,失声大叫道:“阿蛮,不要跳下去,快下来”!
阿蛮的身子已经在护栏外,双手握住栏杆,双脚踩在船边儿,回过头,看着孟三:
“公子爷,谢谢你,但是,我不能再拖累你了,如果下辈子,阿蛮还愿意当你身边的小丫头来伺候你,公子爷,永别了”!
言毕,阿蛮双手一松,纵身跳入海中,孟三撕心裂肺的冲上前,大喊道:“阿蛮”!
但此时,阿蛮早已被波涛汹涌的大海给吞噬,孟三想也没有多想,直接跳入海中,因为他身上的大衣带着钢板,下沉的很快,孟三的水性也不错,但是他却看不到阿蛮的影子。
当他钻出海面,换气的时候,却发现,船早已经不见了。
泡在这冰冷的海水里,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大海,孟三撕心裂肺的哭道:“阿蛮,阿蛮,你在哪里,你在哪里啊”!
天空中,电闪雷鸣不断,下着瓢泼大雨,一道巨浪迎面而来,将其卷入一岛漩涡当中,在这道漩涡里转来转去,七荤八素孟三的肚子里,灌了一肚子海水。
“看来...我又要死了”。
“但是,这场景,我好像在哪里经历过”?
在海水漩涡里转来转去,孟三的耳畔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:
“哎哎哎,你会不会开车啊”?
“你他妈的眼瞎啊?怎么开车啊”?
“蟒a 05x44车主,前面是险桥,你不能过去”。
他想起来了,当初,他开车坠入河里,也是这么个情形,当初,车子掉入河里,在河面上漂浮了一阵儿,然后被卷进一道漩涡当中,那时候,虽然自己已经晕了过去,但是,脑海里,还是有模糊般的记忆,随着那道漩涡,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呼吸也越来越近。
但是没想到的是,现在也是一样,气早已经不够用,现在也是一样的。
凭借着“最后”一丝意识,孟三心道:“难不成,是要把我送回去吗?天老爷,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”?
意识越来越模糊,呼吸也越来越近,在那道漩涡中永无休止的转来转去...
却说船上,有人发现孟三和阿蛮二人不在船上,各个激动不已,。
“哈哈,这俩小贱狗不在,该不会是那摇头片子死了,那个死小子跳海殉情了吧”?
“哈哈,俩贱狗都不在船上,八成是了呗,哈哈哈,这可真是太好了,妈的,靠了岸之后,一定要去吃顿好的,去去晦气,出门竟然碰到一个病恹恹的人,真是晦气”。
“妈的,万幸,这小**死了,那个死小子抱着他跳入大海当中,若是死在我的船上,这还让我以后怎么做生意呀?奶奶的,靠了岸之后,怎么招得找个高人做做法是,去去晦气”。
伴随着这些人的幸灾乐祸、辱骂声不断,各个犹如松了一口气似得,有的说,上岸要去庙里拜拜、有的说要赶快去看郎中、有的说要靠岸做做法事,还有的嘴里不断地谩骂孟三和阿蛮。
但是,那些要去庙里拜佛的、看郎中、做法事的,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。
正当他们一个个在过嘴瘾的时候,海面上突然狂风交加,一道巨浪拍过来,将大船给拍的是七零八碎,船上的那些乘客们纷纷落入了海水当中,他们在海面上呼救、但是,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上,没有人能够听得到他们的呼救声...
安寮城·安寮侯府大厅
安寮侯丰震与天蟒袁旻灏坐在大厅里下棋,冷捕头和毕安站在一旁。
“袁兄,这段日子,冷寒和毕安俩人将安寮搜了个遍,都没有找到那个孩子,会不会这个孩子,已经离开了安寮”?
“或许吧”袁旻灏手里握着棋子,叹了一口气:“不过,听闻他几天前回来了,回来找一个丫头,这个丫头,被聂家的少爷重打了一顿,这个孩子为了给那个丫头出气,打了他哥哥一顿”。
丰震点了点头,抚了抚胡须:“好一个重情重义的血邪郎君,但没想到,他自小到大,经历了那么多的事,这沈家行事也如此歹毒,活该有此下场,提起聂家,我更生气,俗话说,虎毒还不食子呢,那聂洪夫妇,做的那叫人事吗”?
袁旻灏将棋子放在棋盘上,拿起茶杯,抿了一口茶:“沈家一家五口、还有一个他的表弟、被他一脚踢死的聂蛟、七条人命,很难想象一个快十四岁的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来”。
“那倒也是”丰震抚了抚胡须:“这件事影响很大,好在咱老哥俩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,但是这个聂天枢此时却是下落不明”。
袁旻灏点了点头,叹道:“该来的,自然会来,有缘日后,自然会见到他...丰老弟,我在这里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了,也该回去了,你这一有消息,就赶快通知我”。
“好的,袁兄”丰震哈哈大笑道:“我对这小子,是越来越感兴趣了,万一你也有他的消息,也通知我一声”......
————《第一卷·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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