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一切,孟三兄弟早已经习以为常,因为从认识孟三开始,他们就经常听孟三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而且,他的那些个莫名其妙的话,他们一句也听不懂。
那对父子二人从认识孟三,就听得他说一些自己从未听说过的话,从未听说过的词,虽然听不懂,但还是要装作懂得样子。
“鱼饵呢,相当重要,也是依靠鱼的种类和天气情况,若是有特定的鱼种想要垂钓的话,就要用该鱼感兴趣的鱼饵来钓”孟三手里握着鱼竿,似乎忘记了自己也在钓鱼,专心致志的向那对父子二人说道:“如果没有特定的鱼要钓。那么就可以根据天气来决定”。
“比方说呢,在天冷的时候垂钓,就可以用腥味十足的饵料,如果在天气比较炎热的时候呢就可以准备一些清淡的鱼饵”。
说到这里,孟三突然想到,自己跟他们说了这么多,估计他们十有八九也不会懂得。
因为自古以来,钓鱼都是用蚯蚓来钓的,而自己啰啰嗦嗦,跟他们讲了一大堆,他们也是听不懂的。
但听那少年继续问道:“受教了,受教了,没想到,钓鱼也有这样高深莫测的学问,这次可长见识了,对了,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和我爹爹讲一下你刚才所说的打窝方面的事”?
“哈哈哈”孟三笑了笑:“打窝呢,在正是垂钓过程中的一个步骤,为了将鱼给吸引过来,要提前打窝,也是根据鱼的喜好来决定,并不是随意钓的,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决定使用打窝杆的方式”。
话音刚落,但见水中的七星漂迅速沉底,紧接着又浮了上来。
“上钩了”孟三一提竿,但见钓上来的,是一条大约四五斤重的草鱼。
紧接着,孟三将鱼给摘了下来,放进鱼篓里,挂上鱼饵后,再一次将鱼线抛入水中。
“哈哈”我的也上钩了!
但见聂勇的鱼竿此时弯的很厉害,犹如一张弓似得。
“上大货了”!
孟三在一旁大叫道:“快提竿”!
聂勇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,但见一条黑黑的尾巴突然钻出水面。
孟三一眼就看出,那是一条鲶鱼:“聂勇,别用尽,顺着鱼走,等鱼累的筋疲力尽的时候,在将其拽上来,你这样用蛮力,鱼竿会承受不住,你钓上来,是一条塘鲺鱼”。
聂勇听得孟三的一番话,照着他的话做,果不其然,那条巨大的塘鲺在水中折腾了一阵儿后,就筋疲力尽了,紧接着,聂勇将其拽了上来,但见这条塘鲺,比成年人的胳膊还粗,又大又肥。
“好大的一条鱼啊”那少年站了起来,走上前,目瞪口呆的说道:“爹,这是不是近些年,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天蟒河钓到这么大的鱼啊?通常都是用网打上来的”?
那男子点了点头:“厉害,实在是太厉害,老夫佩服”。
孟三微微一笑:“不瞒这位大叔,小可平常,最喜欢钓鱼,在钓鱼这方面,琢磨不少经验来,你们现在用我独家秘制的鱼饵,我这个独家秘制鱼饵,正是按照天蟒河里的鱼喜好制作的,相信,你们也会有所收获的”。
那少年提起鱼竿,一脸兴奋的说道:“哈哈,那我可得加把劲,爹,咱们爷俩再试试,可不能让臻老看了笑话,这有现成的老师教了我们那么多,咱们可不能白学”。
孟三尴尬的笑了笑:“老师,愧不敢当,哎,对了,还不知道二位贵姓”?
那少年微微一笑:“免贵姓袁,单名一个田字,字守泉,叫我守泉就可以了,这位,是家父袁旻灏”。
“袁旻灏”?孟三不禁泛起了嘀咕:“这个名字好耳熟,好像在哪里听过”。
聂家兄弟二人也相互对视一眼,也有同样的想法。
但听二人相互嘀咕道:“袁旻灏?哥,该不会是天蟒侯吧”?
聂勇低声道:“怎么可能,人家堂堂一个侯爷,怎么会跑到天蟒河畔来钓鱼了?不可能”。
“孟小友,听你的口音,应该不是我们天蟒人吧”袁旻灏突然向孟三问道:“听你说话的语气,感觉,你像是安寮人”。
孟三尴尬的笑了笑:“没错,在下就是安寮人,前段时间来到天蟒,做点小本生意”。
袁旻灏正准备回应,忽感觉手抖的厉害,提竿一看,竟然钓上来一条六七斤重的鲤鱼。
挂上鱼饵后,再一次将鱼线抛入水中,而在这时,袁田的鱼竿也中鱼了,提上来一看,两个鱼钩,挂着两条红鲫鱼。
聂勇和聂敢哪儿,也是一条接着一条上鱼,看的出来,这对兄弟二人,此时也对钓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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