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尧山还未作答,张从金便说道:“我看今晚徐大人就挺方便的,刚好,这里人也不少,今天我就带了一人前来,若是青州能有人打败欧阳先生,那我贺州便认输,将登州大会的名额让于青州!”
好大的口气!
仅带一人前来,便想获胜?
众人纷纷看了一眼庞春,信心十足。
“那我想,张大人您可能要无功而返了!”
“啊?欧阳先生?难道是贺州的欧阳中欧阳子?”
“欧阳世家祖上曾出了三代状元,世代从文,之前也曾为贺州博得过不止一次头彩。传闻中的欧阳子,就是他么?”
“哼,我们有庞子在,今天赢定了!”
众人也算是听明白了,这张大人就是过来砸场子的。
可着实不巧,青州出了个庞春,他今天,必定会碰一鼻子灰。
虽说欧阳世家文采出众,可却从未流传出一首能堪比《望青台山》的诗词来。
由此可见,欧阳世家必定不如庞春。
听到这话,徐尧山顿时淡定了许多。
他还以为什么事呢,不过是场比试而已。
于是他当场答应了下来,“好,说吧,怎么个比法?”
刘鹏发道:“看徐大人的意思。比试有两种。吟诗、作对、乐器、琴、棋、书、画。全部比过,七局四胜。分七天进行。”
“第二,七选三,三局两胜。可分三天比过,若是徐大人赶时间,那也可以一天比完,甚至今晚也能比完。”
听罢,徐尧山看了一眼庞春,回头说道:“请刘大人稍等,我要稍作商量。”
一旁的张从金讥笑道:“徐大人,我觉得你完全没这个必要,毕竟以往你从未赢过贺州。不管是七局四胜,还是三局两胜,你都输定了!既然左右都是输,那你不如选择后者,快一些,我也好尽快离开青州!”
这番话激怒了在场众人,这分明是看不起青州。
但对方身为知府,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而且,张从金说的是事实,青州的确不如贺州,贺州好歹博得过不少次头彩,而青州,满打满算也就两三次而已,还都是贺州被淘汰的情况下。
能不能赢,就看庞春的了。
“呵呵,张大人,那是以前,今年,你可能会失望了。来啊,把庞先生的诗拿给张大人过目,张大人,这是我青州庞先生随手写的一首打油诗,你给评价一下。你且看着,我去与庞先生商量一下,随后就来。”
徐尧山说罢便离开了,并将庞春、马守生、洪忘川都叫了进去。
外面,张从金一脸不屑地接过对方的诗,交给了欧阳中。
“估计是一首上不了台面的诗,欧阳先生你随便看一下吧。”
欧阳中也不认为对方的诗能好到哪里去,带着轻蔑的扫了一眼。
然而,一眼过后,他顿时面露惊容,半响不语,目光死死的锁定在这首诗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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