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力这三个月厨艺也是肉眼可见的进步了很多,导致边朵在运输队的时间里就越发清闲,她是一个不能闲太久的人,毕竟在这里也没法经常做别的东西。
所以她又有了一些念头冒出来……她时常都觉得自己有些爱折腾。
“师傅,你说你要走了?”
丁力满眼不可置信,这年头弄个城里的工作指标多难,师傅说得这么潇洒。
“师傅,你是不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,你别走,以后还是你掌勺,我就在旁边看着打下手,师傅,我没有夺权的想法,你教了我那么多菜,一点都不藏私,我不可能不感恩的。”
边朵一看这孩子就是想多了,这么个做饭的有啥夺不夺权的,唯一可能有些油水的也就是买菜,她都懒得很,就让丁力去买的,何况丁力买的也算还是实在的。每次剩的几毛,边朵也让他自己留着了。
“真没有,就是这里闲得都快长毛了,又不能干点别的,你也知道我在村里还是顾问了,算是个编外技术人员,但那边虽然是在村里,但我能发挥的用处比这里大多了。”
丁力看到边朵认真又随意的模样,倒是松了口气,虽然两人年龄差距不多,但实际相处的时候就是差着辈儿的。
丁力对边朵很是尊敬。
很快,边朵就找丁力帮忙找人,她卖工作,再找就是给丁力找个帮厨,当初自己是200块买来的,她也不多要,就卖200块,算是回个本。
也就2天的时间,手续就办好了,现在她的粮食关系和户口都在石门村,但趁着还没正式入职,还有几天时间,她想着干脆回去新山村,给原身父亲上个坟,说说近况,可能因为继承了原主的记忆,所以她真把自己当人家女儿处着,对原主父亲宠爱原主的行径也似是感同身受。
齐宽倒是没有跟着边朵的行径走,他留在运输队好处大得多,起码开车到处跑,不光增长见识,很多路也铺得更开了。
一路坐车到了新竹,她拿下绑在客车上的自行车,一路从新竹骑车回到新山村。村口的消息集散中心,那棵大槐树下。四五个村里的妇人磕着瓜子,一人端了一杯水在那里说得唾沫横飞。
看着一个骑自行车的漂亮女人从旁边经过,都还在琢磨这是哪家亲戚。
“我瞧着怎么感觉有些眼熟啊?”
“是有些眼熟,不过瞧着这衣服鲜亮的,还这么漂亮,一看就是城里的姑娘,说不定在县城或者镇上看见过了。”
“也是,这么漂亮的要是认识,不可能想不起来。”
也有些八卦、无聊的就想看看是不是哪家亲戚,瞧着车把手上还挂的一坨瘦肉了,就是看着比平时买的肉红了许多。还有一块豆腐,看着还有些一小瓶白酒。
这一看就是送礼的,忒实诚的姑娘了。
那些要娶媳妇的人家更是心里痒痒的,要是能搭上话,打听一下说没说人家,说不定这以后自家也能吃上这肉呢?
原先嘴碎的张婆子已经被抓了,现在村里传八卦排名最靠前的就变成了以前张婆子的"闺蜜"金葵花。
金葵花一路跟在后面,优哉游哉地走着,一路的瓜子壳沿着她走过的路上铺设。
走着走着就看着姑娘到了原先边朵的院子,难道是新搬来的那家陈家人的亲戚?
边朵看着烟囱冒着烟的自己家,满是诧异,顿时,心里也有一丝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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