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只是突然在想这心病竟然能如此地费人心神,让一个活泼开朗的人成了这样,委实是有些让人心疼。”
心病!封云汐猛然之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抬头问楚连城:“胶东王妃是不是以前很随性洒脱。”
楚连城一愣,点了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是不是进入了王府之后被人百般地挤兑。”
“确实是如此,我小叔的母妃,对于这个出生江湖的王妃很是不喜,所以我这位小叔母一直都不是很开心的。”
仔细思考了一下,确实也是如此,自从吕清欢进入了胶东王府后,确实是郁郁寡欢,受到皇室中人的排挤。
瞬间,两人齐齐对视。
“或许,吕清欢(小叔母)的病也是因为心病。”
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了出来,而后又像是确认了一般,赶往胶东王府,可半道上楚连城却被封雪阳叫了出去,无奈只能封云汐一个人前往。
当她再次看向吕清欢的时候,她正靠在床边发呆,满目忧伤,青丝垂髫,见到封云汐来了,笑了:“云汐,可是猜到了什么?”
“王妃的病似乎不是因为外因,而是因为内里,您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?”
吕清欢愣了一下,旋即笑了:“果然是瞒不过你,你知道了。”
自第一次见到封云汐之时,她便有那个感觉,封云汐似乎是能够知晓自己为何会成为这样子的人。
“你说,燕子被剪了翅膀还能飞吗?”
吕清欢看向门外自在翱翔的燕子,眉宇主见满是艳羡,她似乎是回想起了自己与楚令欢第一次相见的模样。
鲜衣怒马,少年眉目虔诚,只是那一眼,惊鸿一瞥,眼中再无他人。
少年之时总有人说,年轻时不应该见过太过惊艳之人,否则这辈子眼中都无法再映入其他人。
“少年情深,也抵不过想看两厌,便是再欢喜,被束缚在这牢笼之中,也是会不开心的。”
一言打破玄机,她不是病了,只是被困了太久,失去了折腾的力气,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了这样。
心病这东西,封云汐自然是不知晓该如何劝慰,只能将这病因同楚令欢说了。
楚令欢顿时茅塞顿开。
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
“这心病也不是轻易就可以发现的,往后您还得好好照看王妃才好。”
对于这个小叔母,封云汐多少还是有些唏嘘的,毕竟她是自由的骏马,不该在这个囚笼中困老。
为了爱情,她将自己拘禁于小小的方寸之间,忍受了许多难言的困顿,就这样生生的把自己熬得病了。
世事无常,只希望她快些康复。
回了府,只听到林玉莲的丫鬟报告说他们家小姐几日都睡不安稳。
封云汐便开了安神散给丫鬟带回去,嘱咐要好好照看,而后这药也可以拌在饭里吃。
丫鬟听了,千恩万谢地回去了,只是封云汐一人在哪里惆怅,心中委实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。
难不成真让林玉莲落得同吕清欢一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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