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湫茗刚回到家,用钥匙打开门,就听到家里传出一阵欢声笑语声,像是有什么喜事一样。
她微微挑起秀眉,往里面探了一下脑袋,想看看客厅里都有谁,就被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的背影吸引住了目光,这个男人有一双修长的大长腿,他身穿阿玛尼的大衣,手腕上还戴着一块名表,一看就是有品味的男人,收入也一定不错,可惜,只能看到侧影,看不到正脸。
不知道是不是帅哥。
谢湫茗在玄关处,把高跟鞋给脱下,换上粉色兔子图案的拖鞋,把手提包扔在玄关柜子上,并还把鞋柜给打开,把高跟鞋塞进去。
谢妈妈还在跟人聊天,没有发现她回来。
谢湫茗有些不开心。
她无奈一笑,“老妈,我回来了。”
谢妈妈终于抬起头,肯看一眼她了,“回来了,今天相亲怎么样。”
谢妈妈拉着闺蜜的手,一起看着自家女儿,全然不在意女儿微微一变的脸色。
谢湫茗咬牙:“很好。”
白先生确实人很好。
“看来,这次有戏了。”谢妈妈很开心,拉着闺蜜箫妈妈的手,两个操心的母亲,话题自然多。
谢湫茗无奈望天。
不过,她刚回头,就撞进了一双幽深的黑眸里。
她微微一怔,好帅的男人。
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清冷,疏离,不好相处的气息。
谢妈妈看了一眼女儿,“傻了啊,不认识了吗,这是你箫阿姨的儿子,你小时候经常给你买冰淇淋的小哥哥箫初寒。”
箫初寒吗?
隔壁的那个学霸,回回考试都是学校第一名那位,好多家长口中的优秀厉害的孩子。
谢湫茗哦了一声,敷衍极了。
走了几步,坐到了谢妈妈身边,没在看箫初寒。
居然是他回来了,童年的噩梦。
箫妈妈在一旁拉着箫初寒的手,特别开心的说:“茗茗不记得也很正常,初寒都出国读书十七八年了,一直也没有回来过,这今年终于肯回来了,我算是放心了。”
谢湫茗嘴角轻微勾起,一个坏坏的笑。
箫初寒今年二十八岁,从初中就去国外留学了,几年前毕业后,在国外一所名牌大学当教授,今年年初,跟家里人突然提起,他要回国教书的想法,自然得到家里人的支持。
前几天,刚回来,今天,就被箫妈妈带着来邻居闺蜜家串门。
“··········”
两个母亲在一旁说女儿的婚姻大事,工作事。
谢湫茗听的不耐烦,找了个借口就偷偷溜走了。
箫初寒一直盯着这个从小就爱哭鼻子的小妹妹。
真是女大十八变,这要是在大马路上遇见,他也认不出来,这还是那个爱哭的小哭包吗?
“妈。”箫初寒突然开口,他的声音很有磁性,很好听。
谢湫茗的房间门是开着的,自然能听到的。
箫妈妈说:“怎么了,初寒?”
“您跟谢阿姨最近不是要旅游去吗?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,那谢阿姨家里也是留小谢妹妹一个人吗?谢叔叔呢?”
箫初寒一直都在认真听两位母亲商量旅游的事。
忍不住,他就多问了一嘴。
两位母亲是要出国旅游,最少也得一个月以后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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