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声声在那天,突然给他打电话,兴冲冲的告诉他谢湫茗谈恋爱了。
他就生气了,然后再也没有给家里人寄礼物时给她精心准备过礼物,起初声声还很生气,都被他给找理我敷衍过去。
现在,他都还记得,他听到白团子跟别人家的猪谈恋爱时,他那个气啊,都恨不得当即飞回来,好好收拾一顿白团子。
好好学习的年纪,天天满脑子的恋爱。
两年以后,谢湫茗如愿没考上好大学,声声告诉他时,他还嗤笑着跟朋友说,早恋的孩子,一定上不了好大学,都被猪耽误了。
他朋友当时就看着他说,你这人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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箫初寒看着高跟鞋出神。
这么喜欢穿高跟鞋吗?箫初寒不悦极了,把她高跟鞋的品牌都默默记在心里,然后拿起唯一一双平底鞋。
隔壁,谢湫茗睡着了,盖着箫初寒的棉被,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他的棉被上也有,很好闻得味道,是什么香水味呢,她想着这个问题,睡着了。
箫初寒回来,走进他的房间,就看见她侧身枕着胳膊,熟睡着。
乌黑亮丽的秀发四处散着,有几根调皮的头发在她脸上乱动,他走过去,把头发轻轻拨了下去。
他坐在床上,眼里的宠溺清晰可见。
其实,在谢湫茗小的时候,箫初寒就很喜欢这个妹妹,每次,他都想跟她一起玩,可是他有个自私的妹妹。
不给他创造机会,还不停的给他拖后悔,幸好谢湫茗这个白团子喜欢吃零食,他就把他的零花钱都用来给她买零食,才会让她黏着他。
想起以前,箫初寒忍不住刮了刮她的秀气的鼻子,“贪吃白团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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