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同为挑眉撇嘴,但细微处的神情还是有些不同的,这就需要长时间的相处和了解,才能悟道。只可意会,无法言传。
所以如今这样的神态,配上她的语言,意思便解释为:你傲娇是吧?那我比你还傲娇。你装不知道,那我不说了!
见状我连忙服软说:“哎好好好,我参加,参加......”。
宋老师看看我,哼了一声。
“嗯…那要不我就弹《威尼斯船歌》吧,不过我弹的不好昂,要是丢人了你可别怪我!”我补充道。
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的事,我从不保证。虽然自觉良好,但万一有比我还厉害的同学呢?或者比赛当天,我出了某些意外?这些都是无法预知的!
我不想给了宋老师希望,最后却没有做到,让她空欢喜一场,我最怕的,就是看到她失望和落寂的神情。
宋老师笑笑,打趣着说:“怎么还就弹不好了?你不是大音乐家吗?”
面对她的调侃,我顺着杆子就往上爬,努努嘴说:“大音乐家有点怯场怎么办,我怕到时候一紧张,就弹不好了”。
宋老师听后立马有了几分严肃,不再是打趣,而是苦口婆心起来:“你就是性格太内向了…不能总是这样…你得…”
她轻抚我的脸,再摸摸我的头,从一个“相声演员”又切换为了老师的身份。
宋老师就是这样,她可以是与我说说笑笑的姐姐,也可以是无微不至的妈妈。“姐姐”和“妈妈”加在一起,便造就了“老师”这个代名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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