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很少主动说起母亲,而且还是一次说了这么多和母亲有关的事情。
明无忧揣摩着他话中的意思,想起他说了母亲成亲前和成亲后,对于此处园子的不同态度,暗忖难不成是和自己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吗?
她漫不经心地想着,忽然十分好奇当年的事情。
“明无忧!”
一声呼唤忽然响起。
明无忧止住不止,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云子墨,眉心皱了皱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朱家庄园是吃饭的地方。”云子墨双手抱胸懒懒地说道:“你能在这儿,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?”
明无忧看了他一眼,不想和他说话,转身从另外一条路走。
“跑什么?”云子墨跟上来:“难不成是心虚了吗?”
明无忧停住脚步,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看着他:“你倒是说说,我该为何事心虚,嗯?”
那冰冷又锐利的视线,看着云子墨喉头一哽,半晌才说:“你、你把自己的亲爹送进牢里,把自己的妹妹——”
“她是外人。”明无忧冰冷地纠正他的话。
“是啊是啊,你看她不顺眼了所以她就成外人了!”云子墨冷哼了一声说道:“可她在你明家兢兢业业照看你和你爷爷的时候,你为何不说她是外人?”
明无忧冷漠地看着云子墨。
云子墨挑眉:“怎么,说不出话来了?”
明无忧忽然笑了,“我真是好奇,云公子那样的人,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。”
“你——”云子墨被明无忧那讥讽的笑容刺的炸了毛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!什么叫云公子那样的人?我又是什么样的弟弟!”
“我诚恳地建议,你找个时间去看看脑子。”明无忧毫不留情地说罢,转身就走。
和这样的人,实在是没有多说废话的必要。
云子墨三步并做两步追上前去将她的手臂扯住:“不许走,你把话给我说清楚——”
“云四公子!”彩月低呼一声,上前去想推开云子墨,把明无忧的手臂解救出来。
但云子墨是武将,手握的又紧,彩月推了两下根本推不动,反倒引得不远处路过的仆役和客人都在朝着这边打量。
明无忧柳眉一拧,“放手!”
“我就不放!”云子墨胡搅蛮缠道:“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,我就和你耗在这里。”
明无忧瞧着他,觉得有点古怪。
以往云子墨也脑子不清楚地和自己怼过几句,但都是说两句便走,一副看到她就烦透的样子,今天怎么还拉扯上了。
这云子墨不是傅柔的尾巴吗?
傅柔去哪他去哪,怎么这会儿跑到朱家庄园和自己偶遇?
明无忧忽然反应过来什么。
她毫不留情地在云子墨的虎口打了一枚绵骨针。
“嘶——”云子墨吃痛,整个手臂都麻痛难忍,瞪着明无忧说道:“你、你对我做了什么?!”
明无忧却已不想和他说废话,快步往紫竹园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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