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她抱的很紧。
那手也不像以往每次,只是停在她的后腰和肩背。
这一次,他的手失控地顺着腰线朝上挪。
那动作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。
明无忧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。
但没拦住。
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就被慕容御给捏住,反剪到了后背去,手掌用力,彻底将明无忧压入自己怀抱。
如果说,慕容御以前亲近的时候是温润优雅的鹤。
现在就像是凶蛮强悍的狼。
还是一直饿惨了的狼。
良久良久。
等他把明无忧放开的时候,明无忧已经被他恶霸一样的行径吓傻了。
“你……”她想问他怎么了。
为什么忽然这样。
可一开口,声音又哑又媚,只得羞愤地闭上嘴。
“怕了吗?”慕容御的唇犹然轻轻碰触着她的额角,极其霸道地说:“我是太想你了……不准因为这个怕我!”
明无忧扁着嘴:“好凶。”
“今天才知道吗?”
慕容御说着,抱起明无忧送到了床榻上,“好好睡觉,我这便走了。”
说完,他果断转身。
实在是亲热的太过,深怕自己再不走控制不住冲上脑门的浴火。
明无忧哪能好好睡觉?
她紧紧地拽着领口的衣服,瞪了帐顶磨牙半晌,忽然觉得,自己说等个好时候再成亲,实在不是个好建议。
她好想把他给就地正法!
因为这大胆的想法,以及睡前慕容御放肆的行为,明无忧这一晚毫无意外地做了一个很过火的梦。
梦里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她面红耳赤地骂了自己一句“愚蠢”。
身为一个现代灵魂,想做就做,也没什么扭捏的啊。
昨晚干嘛不直接留他!
真是后悔啊。
心火就这么烧了起来。
后面的几天,明无忧暗戳戳地思忖把慕容御给吃掉的可能性。
但她手头的事情也是真的多,没想多久,就被杂事给占了心思,这吃干抹净的想法被迫抛之脑后。
……
白笛在知道明无忧回来的第五日,冲到百善堂去找她。
一见面她便给了明无忧一个极大的拥抱,委屈巴巴地抹着不存在的眼泪:“无忧姐姐你好狠的心!离京去江北说走就走,都不等我送个行。”
“呃……”明无忧失笑道:“我和旁人也没顾上说。”
“骗人!你明明和你大哥说了,还是他告诉我你做了司水女官去办大事了!”
白笛幽怨地看着她,“无忧姐姐,你是不是嫌我是个惹祸精,不喜欢我了,所以才不跟我说?”
“哪有?”明无忧哭笑不得,“我跟云安也没说,当时事情太紧急了……”
“好了,都多大的人了,还跟我撒娇呢?好好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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