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火盛会过后,时间终于来到了今年的秋闱。
开考前三日,有人在赌坊中赌坊中开盘口,赌谁会是今科解元。
霍泽之前虽然取得了秀才功名,但也是一个不上不下的程度,大家的目光更多的集中在前几场考试的案首身上。
萧鹤轩自然不可能用真名去参加这次的乡试,因此他化名宣河。
萧鹤轩自持文采出众,便让风老为自己下注。
时姝月得到霍泽的保证之后,对自家相公也是信心十足。
所以也让柯婵去赌坊下注。
就这样,两方突然别开了苗头,弄得临戈城内不太懂的人也跟风下注。
“你是说,有一伙神秘人花重金赌霍泽夺得解元?”
一处幽静的小院里,萧鹤轩骚包地摇着折扇。
“白费力气!”
听得风老的汇报,萧鹤轩不屑地勾起嘴角。
他是东煌侯的世子,自小接受高等教育,不说和熙国皇太女比肩,但至少也是数一数二的。
要是他都拿不到解元,霍泽区区一个小秀才怎么可能。
想到霍泽,萧鹤轩就想到了时姝月。
他自小锦衣玉食,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,但是像时姝月那样倾国倾城,让他见一面就魂牵梦萦的女人实在少见。
只是可惜,如此美人,居然嫁给了一个穷秀才。
本来只是为了好玩才下注的,但是此刻萧鹤轩倒真起了几分争强好胜之心。
要是他夺得解元,岂不是能让时姝月注意到他。
也好让时姝月看看霍泽比之他真是差远了。
……
乡试终于开考了。
临戈城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
周围几个县、乡镇的秀才们都要来临戈城参加乡试。
所有的秀才们心里都念着这一次的乡试,能不能鱼跃龙门成为“举人老爷”,就得看他们这一次的考试结果了。
都说穷秀才,穷秀才,很多赶考的秀才们家庭状况本就不好,如今还要长途跋涉来临戈城考试,更是负债累累。
不过,幸好霍泽这一年来赚了不少钱,再加上他家现在就在临戈城,不需要和众位秀才们同挤一个客栈。
乡试共考三天,这三天内,考生们都要吃住在考场。
戈振就算想照顾霍泽,给霍泽开方便之门,也不能插手几百年来的科考规矩。
所以开考这一天早上,时姝月和柯婵就为霍泽精心准备了考试要带的用具和吃食。
因为乡试监考的分外严格,所以时姝月给霍泽准备的都是好吃且易消化的薄饼、肉脯和米粉。
既方便携带,又不怕被检查。
在衙役的检查下,霍泽终于进考场了。
霍泽跟着引路的衙役来到自己的考棚,上面写着自己的考试序号,也就是当时报名时领倒的令牌。
经过核对后,霍泽终于进到了自己的考棚里。
考棚十分简陋,不过霍泽也能理解,毕竟几千多人同时考试,临戈城自然不可能给他们安排的多么豪华。
就是……咋在考棚里放着一个恭桶呢?
霍泽仔细想了想,乡试连考三天,考生在考棚里不得出入,怪不得要放个恭桶呢。
趁着还没开考的时间,霍泽赶紧问了问站岗的衙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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