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沈惊蛰猛的从床上坐起,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,才发觉自己睡在屋里,刚才的一切,不过是一场梦。
她缓缓闭上眼眸,喃喃自语:“一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,所以才会总是做噩梦,唉。”
她转了个身,想再次入睡,却惊讶的发现身旁床榻空无一人。
容行渊一向睡在她的身侧,一直到清晨来离去,现在才月上中天,为何却消失了?
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。
沈惊蛰紧张的跟了出去,只看见容行渊的身影,一闪而逝,好像从后门出了王府。
沈惊蛰实在担心,披了件衣服,就跟他走了出去,途中一直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,没有让容行渊发现。
她跟着容行渊来到上回的偏僻府邸,透过门缝,再次看见他与一美妇人抱了抱,二人笑的好不开怀。
沈惊蛰愤怒的转过身,一脚踹飞半路的石头,捏紧掌心,闷闷不乐的回了王府。
亏她还担心他这么晚出去,是出了什么事,没想到竟然是来幽会的!
好哇,既然要幽会,又为何不自己独自睡,还非要和她一起歇息,难不成是为了故意让她发现?
沈惊蛰一夜辗转难眠,直到次日清晨,才朦朦胧胧听见有人上床的消息。
她心里还揣着气,故意翻了个身不理他,下一秒就被男人拥入怀中,安抚似的拍了两下。
容行渊的怀抱太温暖,加上她一夜没睡,实在是困了,顾不上逃离,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用午膳时,沈惊蛰轻瞥容行渊一脸没事人的模样,面无表情的戳着碗里的米:“王爷,府里只有妾身一个人是不是太少了,妾身想着,为了开枝散叶,也该帮王爷多纳几个妾室了。”
容行渊的手顿了一顿,轻笑着抬眸,漆黑的眸子紧紧攫着她:“王妃说这话,莫非是在着急,催促本王应该和王妃尽快同房,好怀上子嗣了?”
沈惊蛰险些被饭呛到,她猛的摔了筷子,起身愤愤道:“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!”
都已经和外室搂搂抱抱,竟还在这里装情深义重!
沈惊蛰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了,赌气回了医馆。
才到医馆门外,就看见沈宝珠站在医馆外叉腰大叫,若不是口齿文雅,简直像是一个泼妇:“来人呐,给我评评理,这医馆偷了我的嫁妆还拿去典当,竟然还不肯承认!”
见沈惊蛰来了,宋成连忙走来,将她拉到一边,说清楚事情原委:“师妹有所不知,今早沈易拿嫁妆里的花瓶去典当,没想到被沈宝珠的人抓住,这才惹出这摊祸事!”
沈宝珠以为拿住了把柄,越发嚣张,堵着医馆的门不让人进出:“你们都给我看看清楚,这家医馆里都是小偷,连我的嫁妆都偷,帮你们义诊,肯定也是为了博取你们的信任,日后好偷你们的家当!”
四周全是围观的百姓,他们叽叽喳喳的,谁也说不出谁对谁错。
毕竟沈惊蛰的医馆帮了他们良多是真,他们也不能恩将仇报,听沈宝珠一面之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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