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裘赶忙给她作证:“我的女儿只要来了,我就欢喜不已,也不要她带什么礼物,我们不过就是父女叙叙旧罢了,为何在你们口中就成了结党营私,简直就没有天理!”
那御林军本来就是找一个借口把她抓走,看这借口没用,直接伸手过来就想抓沈惊蛰。
“我们可不管你是不是结党营私,反正你今天必须跟我们走!”
本来好端端的宴会,闹成了一锅粥。
沈惊蛰瞥向他们的目光傲慢极了,根本就不为所动,仿佛他们不过都是可笑的楼蚁。
此时,又一对护卫闯了进来,将整个沈府都给包围了起来,数量比御林军进来的人要更多。
容行渊大步走进来,一身金色锦袍,面如冠玉,意气风发,似笑非笑的双眼紧紧盯着御林军统领,声音沉沉。
“本王来迟了,未能及时给岳父贺寿,实在是本王的错,不过御林军统领这是想干什么,难道是想大闹我岳父的寿宴吗?还要无缘无故的抓走本王王妃,还不赶快给本王退下,不然本王就治你们一个以下犯上之罪!”
御林军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,顿时慌了神,结结巴巴的说:“这,这本来就是七王妃结党营私……”
“你们有证据吗?”
御林军在容行渊的面前,顿时气弱了。
容行渊到底是天潢贵胄,气势压人,他们御林军也是听命行事,哪里就敢真的和他作对。
“既然没有,就给本王滚出去,你动本王的王妃,动沈家便是和本王作对,听见了吗?”
御林军统领心中一阵不甘心的带着御林军们退了下去,陪笑道:“都是我的错,还望七皇子莫要怪罪。”
御林军走后,宴席上的气氛却还是无法恢复到起初的欢闹,不少宾客害怕出事,都纷纷找借口离开了。
沈裘不安的看着沈惊蛰,欲言又止,他真担心沈惊蛰会趁机大闹宴席。
可这御林军来不来,又不是他能掌控的,他也不希望被御林军打搅了这好很的宴会。
沈惊蛰察觉到他的不安,心中轻笑,缓缓走到沈裘的面前:“这是我引起的误会,这才打搅了父亲,实在是女儿不该。女儿在此向父亲致歉,还望父亲原谅女儿。”
她这般温和倒是让众人都愣住了。
自从沈惊蛰性情大变之后,她何时对沈家人这般和风细语过,简直古怪。
连七皇子也有些不解,趁沈惊蛰转身回来,走上前低声询问:“你和你父亲不是一向不睦吗?怎么又对他如此客气。”
沈惊蛰嘴角勾着一缕笑容,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,对他道:“御林军这么一闹,我父亲就算不支持你,这下也必须支持了。否则朝堂里其他皇子都不会要他的,现在他已经成了我们的人,我当然得对他好几分,不然他若是叛变,我们不是吃大亏了。”
容行渊一愣,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,碍着有众人在,他不能将沈惊蛰搂入怀中,眼底满是宠溺。
“本王的王妃,还真是聪明极了,本王也得甘拜下风。”
寿宴风波过去后,沈惊蛰又将目光投回了医馆上。
医馆成日里排着长长的队,有些病人排上一天都未必能够治病,主要是因为人实在太多了,而医馆太小,实在人手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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