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玉楼也点点头:“所以其实如果李枢铭宣布代理本案,那么那时就是严森认为我们拿不到惩罚性赔偿的时候。”
盛家乐说着话,手提电话响了起来,大宝的声音响起:
“乐哥,你交待的三件事搞掂两件,口水叔那边讲寸贤可能仲要等几日才能出面,你让我帮忙找的那个姓涂的癫佬工厂主,说随时都可以见面。”
“收到,告诉口水叔,当心饿死人,不要太残忍。”盛家乐开口说道:“就这样。”
等盛家乐挂断电话,彭玉楼好奇的问道:“老板,当心饿死人是什么意思?老实讲,我很少与江湖人打交道,都有些好奇。”
“你有没有见过熬鹰?”盛家乐对彭玉楼问道。
彭玉楼摇摇头。
“同熬鹰差不多,就是某处地窖内,悬空吊起一个狗笼,笼栏很细密,每个空隙最多只能伸出两根手指,四面都悬空,人装在里面,吊在半空,每日丢两个馒头在笼顶上,是他的食物,他需要很小心用手指甲慢慢去挖馒头,才能挖到碎屑充饥。”盛家乐语气平静的说道:“如果一天挖不完两个馒头,会被电击,馒头不小心掉在地上,会被电击,每天让他重复一些内容,出错,会被电击。”
“哇,有些意思,不过这种生活,那种烂仔撑不住几日吧?”彭玉楼听完笑了起来:“饿都饿死啦?”
盛家乐笑着说道:“口水安排了医生帮他注射补充营养,保证他不会死,老实讲,他如果第一时间没有自杀,以后会乖乖听话的。”
“这是江湖人拿来对付对手的手段?”彭玉楼说道:“那都算是酷刑。”
“这是口水当年做老千时被他师父培训时的经历,他自述很管用的。”盛家乐说道。
彭玉楼吸了口凉气,想不到那个口水居然还有这种残酷经历:“时机成熟,放他出来泼黎绍坤的脏水?”
“只是辅助招数,要看对方会不会上钩,对方不上钩,效果不大。”盛家乐幽幽的说道。
看到前方的奔达中心大厦,彭玉楼开口:“到了,南崇总会就是这里。”
望着前方高楼,盛家乐咂咂嘴:“如果对方不上钩,我就只能跑去做综艺节目一招,但那需要时间,恐怕时间上会来不及。”
两人下车,走入奔达中心大厦的五层,对前台说明来意之后,早就在办公室内等候的张敬则马上满面春风的迎出来。
本以为会看到个一口闽南腔的老者,结果面前只有两个不满三十岁的青年,这让张敬则有些迟疑,看向前台人员,确定无误之后才亲热的开口:
“盛先生是吧?我是南崇总会副会长张敬则,盛先生真是一表人才,请待客厅慢慢讲。”
等报社的记者对握手寒暄的两人拍了几张照片,张敬则这才热情的请盛家乐进待客厅内交谈。
只是等盛家乐递上名片,张敬则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妙。
“大空公司盛家乐,盛先生。”他看着手中的名片,感觉这几个字有些耳熟。
旁边秘书贴心小声提醒:“东瀛文化协会。”
张敬则猛然回过神来,面前的青年就是东瀛文化协会内纷纷传开,睡了今井忠男老婆,还特意拍照片送给今井忠男留念的盛家乐?
当晚的欢送晚宴,自己也收到了邀请,只是琐事缠身,到场稍晚,抵达时晚宴已经结束,后来才了解到因为晚宴现场收到些不雅照片,导致欢送活动匆匆中止。
刚送走东瀛文化协会的副会长,就来南崇总会捐款,这是盯上了南崇总会的某位家眷?
对方到底是文化商人,还是身负任务,靠男色试图摧毁香江各种外联协会的牛郎?
“盛先生也是南湾人?”张敬则顿时警惕起来,脸上不动声色的笑着,但此时已经把盛家乐默默划入黑名单。
盛家乐笑着说道:“据我母亲讲,我父亲可能是南湾人,因为生活所迫,抛下我母亲去了南湾,失联多年,杳无音信,我这次来捐款,其实是想要请南崇总会帮忙,看看是否能取得联系。”
张敬则表面上一副理解的表情点点头,这种事倒也不奇怪,滞留香江的老兵数目太多,之前也有过这种寻亲的情况出现,有些老兵搞到些钱跑回南湾,丢下在香江的家眷不管不顾,但是之前来南崇总会寻求帮助的都是穷鬼,像盛家乐这种有钱人寻父倒是第一次,已经有钱,干嘛还要找那个抛妻弃子的生父?
对张敬则而言,寻父这个理由太蹩脚,盛家乐都不如说盯上南崇总会某个美貌家眷,所以故意找机会接近,更让他相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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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更~~四千字~~
我现在去码第三更~~可能会有些晚,各位不如明天再看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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