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不过澹台溢身边的护卫。
一动杀念,就被发现。
并且,他还被打得剩下一口气扔在街头,澹台溢就坐在高处受尽他人的奉承,冷眼看着他自生自灭。
当他醒来的时候,身上的伤已经经过了处理,而眼前的环境都是陌生的。
川侫警惕心起,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身,可他一动,就牵动了身上的伤口,疼得他嘶了一声,直冒冷汗。
屋外,有下人守着。
见到他醒过来,那名下人跑开。
没一会儿,一名年仅几岁的女孩便带着一个丫鬟出现。
那女孩打扮得很是贵气,长得也招人喜欢,她不说话的时候,漆黑的眼睛一眨一眨的,充满了灵气。
女孩推开门,带着丫鬟走进屋内。
川侫坐在床上,防备地看着她,处理过的伤口也因为他适才起身的动作撕裂开,渗出血,染红了外面包着的白布。
女孩呀了一声,小脸一皱,指着川侫流血的腹部:“小哥哥,你的伤口裂开了!”
川侫:“……”
女孩惊讶完,才想起来要找大夫,她先是懵了一下,然后推了推旁边站着的比她要高出一点的丫鬟,急急道:“抱菊,我在这里守着,你快去找大夫过来。”
抱菊:“是。”
等人走了,女孩盯着川侫干裂的嘴唇看了一会儿,她哦了一声,提了提长及脚踝的裙摆,迈开小短腿跑到桌子面前,然后踮起脚,倒了一杯水,又走回川侫床边,捧着茶杯道:“小哥哥,你睡了两日,此时该渴了吧?”
川侫确实喉间干燥:“……”
她将茶杯往前一递:“喝水。”
川侫见她并没有恶意,才端过茶一口喝完。
女孩见他没喝够,又转身去倒了一杯,递给川侫后,她提着裙摆坐在床沿处,脆生脆气地问:“哥哥,你叫什么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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