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病房五人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,说话的声音也压到了最低。见到陈景恪醒过来且精神头良好,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。
好友到来陈景恪自然很开心,不过刚咧开嘴还没笑出声,胸口就传来剧痛。
他闷哼一声,额头汗都冒出来了。
“荆轲,你没事吧?”这可把五人吓了一跳,连忙让他小心点别乱动。
陈景恪和荆轲谐音,关系好的都叫他荆轲,初中的时候还有个绰号叫刺客、毛腿什么的。
别问为什么叫毛腿。
倪玲心还抽出一片湿巾纸放在手心里捂了一下,给他擦了额头的汗和眼角的泪痕。
朋友的关心让他心口暖暖的,嘴上却说道:“你们这样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朱絮菲笑道:“那等你出院了就请我们吃顿好的。”
陈景恪道:“好呀,等有钱了我开家餐馆,给你们永久免费。”
朱絮菲道:“那感情好,这辈子不愁没饭吃了。”
说笑了一会儿,陆恋永说道:“对了,阿姨给我发微信问你到底怎么了,严重不严重。”
梁文毅和詹顺书也说道:“也给我发了。”
陈景恪紧张的道:“你们没说漏吧。”
梁文毅道:“没有,我们就说你太激动昏厥了,打两天葡萄糖就能好。”
陈景恪道:“谢了。”
家里正遭灾,他不想让父母千里迢迢跑到首都来伺候他。
他在这里主要靠护工照顾,因为意识清醒一般的小事情都能自己处理,需要护工的时候很少。
每天护工花在他身上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,所以价格比较便宜,只需要三百块。
要是重症护工……算了,反正现在的他请不起。
他家不穷,但也不算富。
他爷爷年轻时候是县农机站的电工,效益不好工资时常发不下来。
改开后老爷子买断工龄,拿着钱开了一家五金店,日子过的相当不错。
他爹陈彦同志不好好读书,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。在外面混了几年也没混出什么名堂,就子承父业也回去开了一家五金店。
因为计划生育的原因家里两代单传,人少事少,经济条件在普通人里算是比较宽裕的。
隔辈亲,爷爷奶奶就这一个孙子,宝贝的和心头肉一般,私下经常发红包。
尤其是他考上大学之后红包更是不断,三百五百的积累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。
比起有钱人家来说不算什么,和普通孩子比起来,算是过的很滋润的了。
而且在父母的教育下,他也没有养成什么大的毛病,花钱不算仔细但也不是大手大脚,这些年存了不少钱。
这次受伤,医生估算出来的医疗费是一万五到两万之间,他卡里的存款绰绰有余。
而且出院的时候还可以报销,最后五千块都花不了,所以才敢请护工。
六人闲聊了一会儿,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到了水灾上面,陈景恪趁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“老陆,帮我扒个谱怎么样?”
陆恋永随口道:“扒谱,什么谱?想要哪首歌的谱子网上搜一个不就有了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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