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..我还是回去睡大觉吧..”我唉声叹气的起身,假装伤感的离开。
逃回屋内,我赶紧关上门大口喘气,这三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。
“怎么?见鬼了?”黑子的声音从身后飘来,吓得我一激灵。
“对,你就是鬼,你是想吓死我吗?”我没好气的走到床边坐下。
“一个抓鬼的,胆子这么小?你刚刚在隔壁干嘛?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。”黑子眯着眼睛凑了过来。
“没干嘛啊,我去看看海棠恢复的怎么样了。”我避开黑子的眼神,侧身躺在了床上。
“其实可以的话,我倒是想和你换换这招人喜欢的天赋..”黑子这话很明显是故意的。
“对了,大黑呢?”我猛然坐起身来。
“跟着大哥学艺。”黑子说着也伸了个懒腰躺下。
“那你不学了?”我皱起了眉头。
“我学了一夜了,别说话,我要睡会..”黑子躺下,身子刚碰到床就打起了呼。
看着黑子的背影,说不感动那是假的,大家都在努力变强。
这一次,我没睡着,只是躺在床上,听着黑子的呼声,忍不住笑了。
也不知道是黑子的呼噜声有奇效,还是因为我心结打开了,我尝试调动灵力灌注于脚趾,居然好像成功了。
伤还没好,现在去拿石锁尝试不恰当,我爬起身就抓了桌上的大茶壶。
将灌满水的大茶壶放在床边,我深吸一口气,将脚趾放到了提手下。
微微一用力,茶壶就被我提了起来,甚至我晃动了几下,茶壶也没有掉落的意思,倒是洒出来不少水。
对面炕上的黑子翻了个身,我担心吵醒他,赶紧伸手拿了茶壶放到桌上,又跑回床上佯装睡觉。
可能是心情大好的缘故,也可能是这些日子确实没休息够,我居然笑着笑着又睡着了。
“你大爷的..”睡梦中突然被黑子的叫骂声吵醒。
“你有病啊?”我揉着眼睛爬起身。
“多大年纪了?还尿炕?”黑子怒视着我,指着我床边的水渍骂道。
“你才尿炕,你全家都尿炕。”睡意朦胧我还没能清楚怎么回事,反正我得骂回去。
“你脚疼不方便你说啊,我给你找个夜壶,你怎么连大黑都不如?”黑子摇头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“这是水,是水,不信你闻闻。”我低头看去,这才回忆起来。
“张天义,你够了,好歹兄弟一场,你让我闻你的尿?我劝你赶紧打扫干净,别辱没了师傅的名声。”黑子一本正经的骂着就出了门,还抬手捏着鼻子。
“你大爷,老子没有尿..”我一激动声音有些大,转念一想不对劲,赶紧闭了嘴。
听到动静几个正好在外的道友跑了过来,人家倒也没进门,只是探头进来关切的问了几句。
“高人,怎么了?”
“没事没事,和我兄弟闹着玩呢。”我尬笑着解释。
可我床边的一大摊水渍实在太明显,众人想看不到都难。
“高人没事的,身上新伤旧伤,梦中偶尔失禁是正常的。”一个道友自顾自地安慰起我来。
“我没有..”我现在是百口莫辩了,看他们的表情已经确定我是尿炕了。
“我们这就帮你打扫..”几人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,转身就跑开了。
“哎哎哎..怎么能让你们帮我打扫..”我下床追了几步,话出口才觉得不对。
“合着老子真尿炕了?”我站在原地,自我怀疑了起来。
没等我回过神来,几人已经拿着铺盖和拖把回来了,我劝都劝不住,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,就好像我真的尿炕了。
“高人就是高人,床铺上一点都没打湿。”一人掀开被子摸了摸,一脸崇拜的看着我。
“肯定是被高人的内功把水气蒸发了..”另一人也上前摸了摸我的床铺,同样一脸崇拜地看着我。
“而且还丝毫没有味道,我们的修为实在太低了..”又来一人摸了摸我的床铺,把手放到了鼻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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