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整治澹台景林是一方面,陈不凡呢?”
“总不能让他一直骑在咱们头上,叶家堂堂苏城第一大族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不管谁都得给三分薄面。”叶无道愤愤不平。
“然而陈不凡那个家伙折了咱家几次面子了?任由一个毛头小子这般肆无忌惮,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叶家,以后怎么在苏城抬起头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。”叶老爷子没有责怪,端起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。
“陈不凡蹦跶不了多久,江南蒋家的人三天后会来苏城,我们可以祸水东引,挑拨一下。”
“蒋家谁来?”
“蒋家二公子。”
“我知道怎么做了爷爷。”叶无道一点既透,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。
“查一下陈不凡和谁走动的亲近,除了王家那丫头之外,谁都可以作为工具。”
“明白!”
……
第二天,澹台皓月恢复了精神,虽然还有些憔悴,但已不碍大事。
走路有风,行动自如,一经梳洗,容光焕发。
她起来没多久,便接到了一通电话,看了看上面的备注,将手机放在一旁,不管不问。
本来早餐吃的挺开心,一见电话号码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她不想接,也懒得接。
奈何,手机一遍一遍的响,不厌其烦。
“大师姐,接吧!”陈不凡瞅见了对方是谁。
“我现在和他无话可说。”澹台皓月吃下一个溏心鸡蛋,视若无睹。
陈不凡不好说什么,总不能强人所难。
不接就不接吧!
没过一会,一辆豪车进入金沙苑,在车上神色慌张的下来一位妇人。
这个人陈不凡认识,正是澹台皓月的老妈:石秋玲!
她不像澹台景林那般蛮横,那般铁石心肠,但在女儿的事上也没有阻止。
有些时候,没有阻止就等于默认。
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软禁,被天天喂药,又被架上车去订婚现场。
不但没替女儿说一句话,还‘助纣为虐’,每天澹台皓月食用的饭菜就是她端入房间的。
石秋玲怕丈夫?所以不敢替女儿出头?
不!
夫妇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,极少有生气吵架的时候,在澹台皓月的记忆中,父亲好像还怕母亲多一些。
“舅妈!”王豆豆喊了一句。
石秋玲点点头,快步来到女儿面前,“皓月,我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。”澹台皓月不假颜色。
“你爸被巡捕局带走了,希望你能救救他。”石秋玲说到这,便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,眼泪一颗颗往下落。
“他犯什么事了?”澹台皓月皱了皱柳叶般的长眉,继而摇摇头,“依照他的能量,还需要我救?抓进去又怎样?过不了多久就能出来。”
“哪怕犯事严重,应该也难不倒他。”
“不,这次他大祸临头,甚至会挨枪子。”石秋玲拿着手绢,一会便浸湿一片。
澹台皓月一惊,“他到底做了什么?”
有没有发现澹台皓月的称呼变了,不喊妈,不叫爸。
对澹台景林只有‘他’的称呼。
石秋玲犹豫一下,缓缓开口,“你爸是被人陷害,这一点我敢保证。”
“一年前你爸出去应酬,最后喝多了,在酒店住了一宿。”
“第二天醒来,一个女子睡在身旁,赤身裸体,一丝不挂。”
“之后,她指责你爸用强,要求一千万的补偿,否则闹到家里去,让各大媒体都知道。”
“你爸在苏城也是个名人,不想把事情闹大,就转了一千万。”
“谁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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