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远山眼睛转了转，随即想到了什么，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天汇公司是沈家的，这点想必你应该清楚。孙长聪把公司经营的那么烂，肯定知道沈家的人会拿他开刀。所以，必须要做什么事情来自保……”秦风若有所指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孙长聪这家伙，是准备借刀杀人啊。”牛远山怒声说道。
在秦风循循善诱之下，他把一切都想通了。
难怪前天打了电话回去，这家伙语气那么冲。
这是准备把自己撒开啊。
秦风看到牛远山的面部表情，就知道自己的离间计起到了效果。
他淡淡说道：“牛经理，看来你不笨啊。”
“这小子想的还挺美啊！这边让我下死手，那边又让人来收账，黑脸白脸他一个人都唱了。”牛远山咬牙切齿道。
“所以说，你觉得这种人还有必要护着他吗？”秦风笑着喝了一口茶。
“秦先生，我知道您的意思了。”
牛远山目光森冷道，“您是不是要对这个孙子下手了？”
“不错，沈家大小姐已经确定要接手公司。所以，孙长聪也没有留着的必要。”
秦风笑了笑，手指不断的在桌子上敲动。
一切的节奏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我明白了，您稍等一下。”
牛远山想了想，然后直接打开了那个修补好的书柜。
他弯下腰，在书柜里面找了起来。
秦风只是淡淡地喝着茶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。
很快，牛远山拿着一叠资料递给了秦风，顺路还拿出了一台笔记本。
“秦先生，这些都是那孙长聪弄得合同。这些，都是他提前就签名盖章的。”牛远山说道。
秦风翻看了一下，发现果然早就已经签名盖章，只是乙方这边并没有填写。
“这些都是备用的合同，需要了再填写。”牛远山解释说。
“可是这乙方没有签名字啊。”秦风指着那空白的地方，意有所指道。
“秦先生，之前的阴阳合同合同，都跟远山公司有联系，请您给我一个机会。”牛远山央求道。
秦风也明白，牛远山不会把签订的假合同拿出来。
毕竟，他没有傻到出卖自己。
“秦先生，这只是开胃小菜，我这电脑中还有很多东西呢。”
牛远山是个人精，看到秦风并没有说话就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。
只见他飞快的打开了那台电脑，然后熟练的调出了一个文件夹。
几秒钟后，秦风就听到了孙长聪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。
“牛远山，今天又有两个不怕死的去找你要钱了，记住，给我狠狠的招呼，出了什么事情，我担着。”
听到这，秦风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“秦先生，这是电话录音，就是你们来找我要钱的那天。姓孙的给我打电话，让我对付你们。”牛远山说。
“还有吗？”
“有！我这里还有很多！每次打电话，我都有录音。对了……还有视频。”牛远山把电脑一转，对向了秦风。
很快，画面中就出现了孙长聪跟牛远山的声影。
这些，都是他们密谋掏空公司的铁证。
牛远山背着摄像头，看不到正面。
见秦风眼神古怪，牛远山老脸一红，解释道：“我就知道这种人靠不住，所以提前留了一手，免得把我也扯进去。”
“想不到，牛经理你浓眉大眼的，竟然也懂得兵法啊！”秦风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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