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小气,什么都没看到嘛!
“还不走?”
警告的声音传来,李儒赶紧撒丫溜了出去。
在外面等了大半天,有些不耐烦。
早知道女人洗澡这么磨叽,就该穿多点,这冷风吹得裤裆凉飕飕,逼人犯罪嘛这不是?!
再等了一会儿,李儒彻底待不住了,就要往洞口钻,还没动身,楚萱便走了出来。
经过温泉的洗礼,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光亮,两腮粉红,格外诱人。
李儒看得眼都直了,赶紧干咳两声转移注意力,对她,李儒可没想法,除非有朝一日能打过她再说。
不过,李儒估摸着这辈子是甭想有机会了。
翻身上马,回到城中。
赵十元已经被放了出来,此刻正跪在太子行宫,惴惴不安。
李儒和楚萱两人一进来,他脸色愈发不安,头埋低,不敢吭声。
见他这般,楚萱冷哼一声:“大丈夫有所为,有所不为,但既然已经做了,就要敢作敢当,怎么,现在低下头不敢见人了?”
赵十元这才抬起头来,神色苦楚。
楚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手腕一抖,一把雪亮的匕首赫然出现在手中。
匕首入手,轻轻一抛。
“当啷”一声精准地落在赵十元面前。
“你勾结段天明这种鱼肉百姓的叛徒,奸贼,按照教规理应处以极刑,但我与你毕竟师出同门,不忍下手,你自裁吧!”
望着那匕首,赵十元再也兜不住,喊道:“师妹,是师兄糊涂了,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,你就放我一马!饶了我吧!”
“赵十元!”楚萱闻言,眸中透出一股冷意:“教规如此,谁也不能逾越,你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”
“这还有外人在,我敬你是条汉子,可别让外人看了我们拜火教的笑话!”
“动手吧,别逼我出手!”
赵十元听到这话,脸皮剧烈抖动,缓缓拿起匕首,目光闪过一丝悲凉,便要往脖子上抹。
李儒见状,赶紧喊道:“先别杀他!”
楚萱意外地瞧了一眼李儒,似乎没想到他会为赵十元求情。
赵十元也是一脸惊讶地瞪着李儒,怎么也没想到,到头来反倒是这生死大敌要为他求情。
“你也别这么看我,”李儒瞥了眼赵十元,又转而望向楚萱:“现在是用人之际,这家伙功夫不错,不如让他探查一下京城那边的防滑车轮怎么样了。”
“不行,拜火教的规矩,谁也不能改!”楚萱秀眉紧蹙,想了想,开口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说完,拔出宝剑,几步上前。
寒光一闪,赵十元一声痛呼,一只耳朵被削了下来,血流如注。
但就算这样,赵十元却管也不管,只是磕头谢恩道:“感谢圣女大恩,感谢教主大恩!”
李儒不由暗自咋舌。
想不到这拜火教的等级森严,比之朝廷也不遑多让。
再一想到陈火此人,倒是来了兴趣。
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,只是这密藏到底是个怎么回事?!
真挺让人揪心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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