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佳雨十指交叉揉搓成了团,脸上闪过抹喜悦。
骄,你终于回家了!
黑暗中,华子骄走出闻香阁后松了下领带结,满脸怒气地大步走着。
江心谣,你真以为仗着我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?我可不能惯着你的坏牌气。
一会儿后,他回到了暖香阁,他的家。
在华园,他也只能回到这个家了。
他推开了卧房的门。
这是他和江心谣曾经的婚房。
刚一走进去,里面清冷的气息让他浑身颤抖了下,有些画面突然浮了出来,身体里面的郁躁渐渐地消退了下去。
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,脱掉外衣朝浴室里走出。
打开冷水笼头开关,站在淋浴头下,冰冷的水让他愈发冷静了下来。
今天晚上,真是见鬼了!
他这一辈子还从没有为一个女人而这样低声下气过,更没有为一个女人去跟别的男人打架,这也太掉他的身价了吧。
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江心谣才能惹到他炸毛和失去理智。
想到她竟然要他向景擎苍道歉,内心里又涌起了股怨怒。
一会儿后,他包了条浴巾打开了淋浴室的门。
门刚开,一个女人,身着粉色睡裙,披着长发,正站在门口含情脉脉看着他。
他吓了一大跳。
“骄,你回来了。”汪佳丽的眼睛落在他胸前强健有力的八大腹肌上,比女人还要细腻白滑的肌肤,不由得失神。
不知有多少次,她总会梦到与他亲热,男人强健有力的身子骨十分让她痴迷,她喜欢半夜醒来靠在男人结实健壮的胸膛里,那样才会有安全感和幸福感。
“佳雨,你怎么进来了?”华子骄沉下脸,不悦地开口,“这里是我和心谣的婚房,你不能进来,出去。”
他越过她朝沙发上走去,以前汪佳雨经常来暖香阁玩,她可以去任何地方,但从不允许她进到这间婚房来,这点,他早就跟她交待过了的。
“骄,你受伤了吗?”可汪佳雨没有在意他的态度,而是满脸焦急地跑到他的面前来,昂起小脸看着他的脸,满脸的焦急关心。
男人的额头上有青肿,脸上也有淤青。
“骄,我好心疼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谁敢打你?快告诉我,我让我爸去收拾他。”她一手圈着他的腰,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,掂起脚尖一只小手去抚摸他额上的青紫斑痕,眼睛里含着的泪盈盈地要掉下来。
华子骄刚想推开她,低头就看到了女人满脸的温柔紧张担忧,手迟疑了下,没有推下去。
为什么同是女人却相差如此大呢?
一个不顾虑他的尊严,竟让他给她的情夫道歉,一个却满脸柔情满心满眼里都是他!
“骄,你先坐下,我给你上点药,要是阿姨知道你被人打了,不知会有多伤心呢。”汪佳雨将华子骄扶到沙发上坐下,从急救箱里拿出药膏来用柔软的小手指一点点在他脸上涂抹着,边涂边抽泣着:“好狠心呀,为什么要将你打成这样?不行,我明天一定要让我爸去查查看,看是谁敢打他的女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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