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是神经病吗?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一会的功夫就变得一张脸了?
苏卿卿回想了一下自己,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,只是体谅他辛苦,腹背受敌,在宫中要面对太后,离开宫中,要面对狡猾的陈氏兄弟。
难道这也说错了?才让君璟晔变了脸色。
这人真的是狗脾气,一会儿一张脸。
收亲亲,懒得理他,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到房间。
徐令妧知道昨天晚上陛下来了,所以白日里没有去打扰苏卿卿,想着让她好好休息一下。
刚好今日别院来了其他客人,是母亲的闺中的手帕交。
年轻时,母亲嫁到了徐家,而她进了宫,做了先皇的妃子。
后来在皇权争斗中,先皇驾崩后,她带着刚出生的小皇子被安排去了守皇陵。
因着皇陵跟这处皇宫别院地理位置挨得较近,所以这位太妃隔段时间,便来看望一下徐夫人,坐一起说说话。
这次裕太妃来时,看到挨着不远的院子外有宫女婆子在洒扫,便问着徐令妧身边的引路宫女:
“这院子里住了人了?”
裕太妃年轻时随先皇来过此处别苑,那处院子,是这个别苑中最好的院子,如今住了人,裕太妃很是好奇。
徐令妧身边的宫女都得过徐令妧的叮嘱,苏卿卿在别苑住着的事情,不让任何人知晓。
“回太妃,那处是我们娘娘在宫中交好的一位娘娘,过来看看我家娘娘,过几日就回去了。”
并没有提起苏卿卿,宫中那么许多人,又能分清楚谁是谁。
裕太妃没有再过问,随着宫女进了院子。
君璟晔回了京中后,并没有直接回宫,而是去了与陈家合开的铺子。
此时兄弟二人不知在说着什么,待君璟晔来了才愁眉不展的说道:
“如今的朝廷是越发的苛刻了。”
君璟晔还不知晓发生了何事,微微挑眉。
“怎么?发生了何事?”
“昨夜里有南边过来的急报,离江流域发生了水患,今日朝堂上必定会商讨这件事,我已经得到内部消息,户部没钱,太后去年刚刚增收了百姓的税赋,尽数落到了赵家人的手里,如今赈灾加上修河道,又是不菲的数目,太后这次要增收商户的税赋,我们陈家名声在外,被上头注意到,如今增收的第一家,便是陈家,说是增收税赋,另外募捐,其实就是明抢。”
君璟晔十分的惊讶,他知晓太后去年增收老百姓的税赋,让他惊讶的是朝中的密报,朝堂上还没有商讨,陈家兄弟竟然知晓。
看来,他们背后那人委实不简单。
“消息准确吗?”
“千真万确,这是玉公子昨晚传来的消息,今日朝堂散了朝。这消息就会公布。”
君璟晔听完不动声色,只感慨道:
“陈兄朝中有人,省了我们许多力气,若是消息准确,我们也能有时间好好做出应对之策。就怕消息不准确。”
如今陈和盛跟君璟晔已经合伙两次生意,加上君璟晔做事谨慎,陈和盛早已在玉公子面前提起过好几次他,想着再过些时日引荐一下,便也不把他当外人,直言道:
“这玉公子是皇室中人,消息很可靠。”
君璟晔听了,只微微挑眉,果然跟他想的一样,只是不知道这位玉公子是皇室中的哪个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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