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是,这位先生是……”
正当叶飞扬跟应如是俩人假假真真,真真假假的逢场作戏时,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男子,端着一杯酒水男子举步而来。
男子看着叶飞扬目光很不友善,甚至是夹着某种敌意。
呵,莫非这厮将他当成了情敌?一定是这样的。
应如是赶紧做了介绍:“他是叶飞扬,我的一个朋友。叶飞扬,我给你介绍一下,他是夏明哲,我的生意合伙人。他父亲可是大澳鼎鼎有名赌王夏伯仲,相信你应该对此有些了了解,”
大澳赌王夏伯仲?对于此人,叶飞扬略有所闻。
只是这大澳之子夏明哲的话,叶飞扬只能说很抱歉了,他根本就不认识。
“噢,原来是夏先生,幸会了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叶飞扬一副很有礼仪,涵养的伸出了手。
然而等来的只是夏明哲一声不屑冷哼:“你就是叶飞扬?柳家的那个倒插门啊?今日一见,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呃……被藐视了?自己招惹他了么?
并没有吧?
叶飞扬灿烂一笑,一点也不难为情把手缩了回去。他脸皮历来都够厚,大炮轰不烂。
“如意,走,我给你介绍几位老总,他们身份非富即贵,说不定你日后的生意用得着他们。
夏明哲一手亲昵的揽上了应如是肩膀。
应如是只能歉意对着叶飞扬一笑道:“那个……你随意溜达一下,品尝个小酒什么的,我暂时失陪了。”
“好,你忙去吧,我自便就好。”叶飞扬很识趣的摆摆手。
他们俩转身离去的时候,夏明哲冲着叶飞扬展露出了一抹嘚瑟的,又是胜利微笑。
应如是注定是他的,谁个男人都不能染指,天王老子都不行。
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暗战,一切不言而喻。
叶飞扬随意跟侍者要了一杯酒水,大厅中央随便找了个比较灯光有些昏暗角落,一边惬意的品尝小酒,一边目光随意的穿梭在大厅各个人群中。
能被应家邀约而来的所有客人,想必她们的身份必然是非富即贵了,毕竟应家在西南也是有头有脸,有身份地位的上层贵族之家。
而叶飞扬只是柳家的一个小小赘婿也被邀约其中,叶飞扬有些猜测不投应如是到底在捣鼓些什么葫芦了。
那个女人的眉骨四射,是个极其危险的女人,她能把男人整口吞了骨头都不吐一根。
叶飞扬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忽然间听到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一个负责端盘水的小丫头,正被一个看起来打扮时尚又是青春靓丽的女子一巴掌扇在了地上。
女子大声唾骂道:“哎呀,哪里来的粗鄙丫头,你把我的这一身礼服都给弄坏了。哼,真是个下贱的丫头,即使把你给卖了,你也凑不够我这礼服的零头,真够倒霉的。”
可怜的小丫头,无端被女子一巴掌抽来,站也站不稳,直接摔倒地上,盘子酒瓶子破碎了一地。
“臭丫头,你说吧,你把这红酒泼洒在我这礼服上,你让我今天晚上怎么办?”女子继续不依不饶的破口大骂。
周边中很快就围拢了一些热闹人,他们对着跌坐地上丫头只指指点点,一副看好戏又是不关己的幸灾乐祸。
这边的闹腾,很快就扰到了大堂领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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