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听闻了叶飞扬的一番话陈诉之后,柳如烟不由得自嘲一笑:“噢,原来你这是英雄救美啊?呵呵,真有趣。”
“啥?英雄救美?没有这回事,我当时只是见小莲可怜,仅此而已。老婆,你可不要多想了,我跟小莲真的没有……”
“行啦,我只是随口一打趣而已,小莲只是个小丫头,能入得了你的眼么?除非你真如牲口一样,来者不拒。我倒是相信你跟应如是那狐媚子能擦出一些火花来,哼哼,你们逢场作戏可以,不过千万不要走火了,也不要给我逮住了小辫子。不然后果自负。”
家有悍妻,还是个貌美如花的母老虎,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。
依照叶飞扬看来,其实家花跟野花本质是一样的,两者之间的区别无非就是家花则是夜来香,需要慢慢的品味,而野花则是霸道的如同牡丹花,灼灼妖冶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看君的口味如何抉择了。
车子继续行驶中。
大概半个小时之后,叶飞扬对着柳如烟吩咐道:“你把我放在那日报的大门口吧,此事的闹腾也该有个结果的时候了。”
“嗯,不过叶飞扬,我可得警告你一句,当你决定要修理他们的时候,你可得把握住尺寸,这段时间我可是很忙碌的,没有时间去给你擦屁股。”
“安啦,我会有分寸的,我跟你保证,绝对是君子动口不动手,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我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。”
嘿嘿,顶多让他们好好的呆在床榻上三月下不来床而已。
君子有成人之美,不成人之恶。
他们可以做初一,他叶飞扬就可以做十五。
祸兮,福之所倚;福兮,锅之所伏。
只能说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,冤有头债有主。
西南日报,叶飞扬的铩羽而来,凶猛而霸道。
叶飞扬直接找到了编辑文字的代笔人,一个叫“常柏青”小记者。
见了面,叶飞扬二话不说,直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。
可见力气之大,常柏青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人栽倒地上,两颗门牙都飞了出来,满口是血,自是狼狈不堪。
突然飞来横祸,顿时让报社大厅乱成一锅粥。
小记者一脸懵逼状态:“你……你是谁?为什么要打人?”
好凶横啊,一巴掌就打断了他两颗门牙。
这个一脸煞气的男人,他到底是什么来头?如是窜出地狱的厉鬼,恐怖无比。
叶飞扬一双眸子清冷一扫,勾起了一抹冷笑:“你不认识我?很好!即是如此,那么你又是怎么捏造杜撰出那些文字来的?难道说你们这些作为狗腿记者,从来干的事情都是凭空捏造的了?为了报社的绩效?还是别的什么?无凭无据的随便杜撰抹黑,尽干些生儿子没有屁yan的缺德事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叶飞扬?”
小记者抚了抚眼镜框,他最后才发现将他打掉两颗门牙的人,竟然还真的是柳家姑爷叶飞扬。
“没错,我就是叶飞扬。”
叶飞扬直接一把抓起了小记者的衣领:“你现在给我听好了,当初你们是怎么抹黑我们的,那么你就该怎么一个一个字眼去校正,给我们澄清一切,不然……”
“啊……放我下来……这事情跟我没有关系,是我们主编让我这么做的,我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,真的不关我事。”
叶飞扬的人高马大,又是一副凶悍的王八之气概,小记者哪里承受得住,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。
“主编么?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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