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米的地儿,易殊倒是不在意,走也就走了,反正他都联系好了“绿色通道”,停好了车,直接进去就行了。
看易殊就要停停车场了,那黄牛赶紧拉住他,道:“那是别人!您可是黄大师的头号贵宾,自然要停内院啊!”
易殊回到车上。
柳如意一脸惊异地看着易殊:“易殊,你在这边的关系可以啊!”
易殊没听懂:“啊?”
柳如意指了指那黄牛的背影:“就这人,我上次过来也遇到了,啧啧,黄牛做得这么牛气的,也是第一次见,他能对大爷一样得对你,看来你跟这边的关系真是够硬的。”
也不知是黄牛打过招呼了,还是易殊上次给他们的印象足够深,车开到门口,刚停下,门卫就给开门了,还热情地帮着柳如意指挥,怎么怎么倒车。
等车倒好,老黄带着黄若卉已经在边上候着了。
看到易殊,老黄拱手,叫了句:“易少。”
可能上次回来,老黄对自家闺女交待了什么,这次黄若卉对易殊的态度也亲切了许多。
刚从车上下来的柳如意刚好听到“易少”,小声地念叨了一句:“哎哟,没看出来啊,这小子也是个小少爷?”
面对柳如意,老黄那副世外高人的架子就有意无意地摆上了:“这位,就是柳老师吧,里面请里面请!”
进了屋,黄大师也不含糊,恭谨地把易殊让到了上座,又是端茶又是倒水,各式的果盘也由黄若卉亲自端到了易殊手边。算是给足了易殊的脸面。
柳如意坐在易殊身边,美目不时地在易殊身上掠过,看得是惊讶不已。
寒暄之后,进入正题。
柳如意英语教师的口才就是不一样,三句两句,就把事说明白了。
原来,柳如意之所以这么急着找过来,还真是因为家里出事了。
这个事儿,跟易殊想得那种,还不大一样。
两个月前,柳如意家的新房终于装修好了,跟着父亲母亲一起,一家人搬到了新家,这本是个好事儿。
然而,搬进去没多久,就怪事连连。
先是柳如意的母亲生了一场怪病,也没受凉,也没摔倒,一夜之间,突然就起不来床了。到医院里,CT,核磁共振,抽血,验尿,查了一圈之后,什么毛病也没发现,只能先住院观察着。
观察了几天之后,突然又不药而愈了。
柳如意也咨询过医生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医生说,根据化验报告来看,柳如意母亲的身体状况很好,除了血糖、血脂稍微高点,身体没什么问题。她会病倒,也许是最近劳累所致。
柳如意一想,觉得前阵子装修,可能累到母亲了,就又把母亲带回新房,让她静养。
谁知道,回家之后,母亲的身体又不好了。
而且,怪事,一件一件地,都冒了出来。
先是半夜三更,厕所里总会有怪异的声响,人起来看,甚至安装上监控,都没能看出问题,找水管工来修理,换了许多东西之后,也没能解决问题。
再有,柳如意养了三年的猫,突然就狂躁了起来,当着柳如意的面,竟然就从九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。
头着地,摔死了。
真正让柳如意觉得,这是玄门问题的,还是一个晚上一个晚上,连着做的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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