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大人记得他呢,还鼓励他多回去多背书,看来县令大人很欣赏他。
幸好他聪明,没有质问李县令为何自己是最后一名。
可不能暴露自己和萧三郎答案相似的事。
旁边有人坐了下来,“四郎兄,你这是昨日被马掌柜打了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萧四郎转头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乱说话,却对上一张同样鼻青脸肿的脸,不由
脱口而出:“你也被打了?”
李成文嘴角微抽,含糊其辞,“昨日不小心摔的。”
萧四郎:......当他瞎么?
李成文半掩着脸,看向不远处被人围着的萧三郎,眼神阴沉。
萧三郎这厮真是狠毒,他不过说了几句让他纳妾的话,他就让人敲锣打鼓地往自己家中送了个男人,还美其名曰帮着他分担伺候媳妇的重任。
啊呸!
他要撵走那男人,谁知道反被那男人揍了一顿。
......
庆功宴结束,萧三郎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夜半。
正房里亮着灯。
萧三郎深吸一口气,攥了攥拳头先进了浴房。
今晚他就要回房睡,没有任何人,任何事能阻挡他!
绝对没有。
煜哥儿早就进入了梦乡,苏悦正坐在桌前写东西。
她刚沐浴过,长发如瀑,垂在腰间,衬得她腰身纤细。
听到开门的动静,她侧头看过来,“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
萧三郎大步走过去,单手摁在桌子上,“在写什么?”
苏悦轻笑,将单子递给他,“准备你去府城要带的东西,怕遗漏什么,所以列个单子。”
萧三郎垂眸看了一眼熟悉的字迹,勾唇,“多谢悦悦为我操劳。”
苏悦嗯哼,放下单子似笑非笑,“我这不是怕有人想抢着操劳嘛,嗯,萧案首?”
萧三郎摸了摸鼻子,听她话音中满是打趣之意,并无不悦,心下微松。
“昨日我就没进铺子,抬脚跨了下门槛,虚晃一下我就离开了。”
苏悦,“唔,防备心挺强。”
萧三郎轻笑,“一个断了亲,从不亲近的堂姐突然会给我准备礼物,呵呵,当我傻?”
他从一开始就防备着萧大妮,尤其还注意到萧四郎在身后鬼鬼祟祟的,他就更不会进铺子了。
“悦悦如何笃定里面的男人不是我?”萧三郎眉峰轻挑,狐疑地问。
苏悦眯着眼笑了,笑容中带着点意味深长。
“我听到了男人的声音,喘得如春天的公狗一般,一听就不是你。”
春天的公狗?
萧三郎:......这个比喻简直不要太绝。
“还有一点最重要.....”
苏悦轻笑,微微凑近萧三郎,声音压得低低的,“你不会那么快缴械投降,持久性甩他八条街。”
虽然她只在穿越过来那天体验过一次。
缴械投降?持久性?
萧三郎呼吸一窒,眼底某种情绪开始不停地翻涌。
“悦悦。”
“嗯?”
苏悦抬头,下一刻萧三郎粗粝的手已经掐着她的腰眼一提,将她压到了桌子上。
她不由倒吸一口气。
只听说过在这方面,男人禁不住刺激,没听说过还禁不住夸的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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