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舟在心里叹息一声,暗道:“这绝对是吃毒药长大的,怎么实话都往外扔?!”
妖舟笑了笑,回道:“确实有些不舒服。”
乌羽白忙问:“哪里?”
妖舟放开阿舟和小金朝,用手揉了揉后脖子:“这里。刚才接毒药丸的时候,动作太猛,扭了一下。”
乌羽白简直无语。他伸出手,为妖舟捏起了脖子。
楚秋岳见此,已经完全相信了楚青逍的话,乌羽白确实和楚先生不清不楚。他微微皱眉,刚要开口说话,却听有人开口道:“楚门中人,何时如此不分是非对错,竟敢到行山书院上撒泼下毒?!”
楚秋岳转眼看去,见说话者手中攥着大炒勺,身上还系着围裙,定是伙夫无疑。
楚秋岳暗道:“书院里的伙夫,说话都这么横了吗?”脸上却露出较为圆滑的笑容,回道,“误会而已。”
赵厨子冷哼一声,说:“不如我先把你打成猪头,再说声误会。”
楚秋岳眸子一沉,心中已然不悦。
妖舟觉得,自己再不出声,可能就要内讧了。毕竟,书院现在归自己管辖,楚家又是自己的本家,不好因为自己大动干戈啊。
妖舟上前两步,笑着说:“其实啊,你们不知道,我和青逍之间,着实有些误会。”
楚青逍见乌羽白冷冷地看着他,心下一沉,闹起了脾气,说:“没有误会。”
妖舟气极,抬手就去打楚青逍的脑袋。
楚秋岳一抬手,护住了楚青逍,推开了妖舟。
乌羽白一抬手,抱住了妖舟的腰肢,对楚秋岳说:“伯父,请自重。”
楚秋岳皱眉,道:“羽白,你父亲可与你说,已经为你寻得一门亲事?书院里的事,且先放一放。”楚秋岳所指的事,其实是人,妖舟这个人。
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。
因为,任谁都能看得出,素来不问世事的乌羽白,对楚先生是有些特别庇护的。此时此刻听楚秋岳提起婚事,心中莫名产生一些疑惑,也透出了几分明白。
学生和先生之间,不管是何种感情,终究不能僭越了那一步。
妖舟听闻此言,感觉十分不真实。就像听到了挑拨离间的话,想要一笑置之,却又不敢笑,因为怕自己成为小丑。
也是,像乌羽白这般大的男子,哪有不成家的?今年定亲,明年迎娶,正当时。
既然自己拒绝了乌羽白的求婚,又何必占着坑不动呢?!
释然,必须释然。
没事儿,啥事儿都没有。
妖舟笑吟吟地问乌羽白:“订了哪家啊?怎没和为师说说?”
乌羽白的眉眼冷了下去,没有回答妖舟的话,反倒是对楚秋岳说:“伯父小道消息真是灵通……”看向楚青逍,“青逍可是听闻此消息,才来书院打闹不休?”
楚青逍:“……”
乌羽白继续道:“我的婚事,我自己尚未知晓,就不劳诸位操心了。”垂眸看了妖舟一样,“今日打伤先生,还请楚家给个说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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