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羽白难得红了脸,眼神闪躲不看妖舟。
妖舟捏着他的下巴,霸道地迫使他和自己对视。
乌羽白的眸光如同晚霞,镀上一层淡淡的深蓝和紫粉,能迷乱夜的黑。他说:“不喜他与你那么亲近。打,便打了。”
妖舟盯着乌羽白不放,在他窘迫时,突然用力亲了他一口,声音响亮。放开他,撒腿要跑。
乌羽白岂会放过她,直接追击而上,将她困在墙面和胸怀之间,问:“现在你且说说,为何打我父亲?”
这会儿一听这话,妖舟的眼神也游移起来,不敢看乌羽白。
乌羽白提起她的下巴,让她看自己。
妖舟撇嘴,说:“够坏的啊。”
乌羽白回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妖舟拍开乌羽白的手,说:“咱俩可不一样。你打青逍,是因为嫉妒。我打你爹,因为是抢女人。”
乌羽白目不转睛地看着妖舟,眉毛微微皱起。
妖舟立刻解释道:“若是知道他是你爹,我就把花魁让给他了,怎么会动手抢人,误伤了他?误会,绝对是误会……”
乌羽白又上前半步,问:“听父亲说,你还点了两名小倌?”
妖舟赔笑道:“我这是促进经济繁荣……呜……”
乌羽白直接以唇封了妖舟那张善于胡言乱语的嘴巴。
一吻结束,彼此都气喘吁吁。
妖舟说:“再这么亲吻下去,你会中毒昏厥的。”
乌羽白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紫的唇,笑了笑:“又岂知,我不是甘之如饴?”
妖舟磨牙道:“你这个样子,看起来真美味,信不信我一口把你吞了?!”
乌不白眸光轻柔地回道:“可用我自行洗干净?”
妖舟一额头顶在乌羽白的胸口,说:“真是不要脸。”
乌羽白抱着妖舟含笑不语。
妖舟的唇角上扬,继续道:“可是我好喜欢。”
乌羽白笑容绽放,犹如一朵白色染了粉尖的莲,温柔了人心。他说:“得先生一声喜欢,羽白心中不胜欢喜。”
妖舟抱住无羽白,闭上眼说:“同款,不胜欢喜。”声音似乎粘在了唇齿之间,有些粘稠有些甜腻。
二人相拥着彼此,截然不同的两段人生,就此有了密不可分的交集。也许,这场缘分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注定。可不到最后,谁也不能笃定这场缘分的动机。
乌羽白说:“父亲的事,你无需担心,我会处理妥当。它日,我去拜见一下伯父,亲自下聘。”
虽然妖舟很想点头,奈何情况不允许:“我师傅说,我命格特殊,三年之内,都不可谈婚论嫁,也不能和父母相认。那日父亲因青逍之故上山,事出意外,我不得不将身世透露出一二。此事,知道的人越少,于我而言,越是安全。”最后这句话,绝对是百分之一千的真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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