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羽白说:“明天你把马车赶前面来,我们共用。”
妖舟的嘴角抽了抽,说:“不好吧?”
乌羽白反问:“哪里不好?”
妖舟回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乌羽白突然动手,一把扯下了妖舟的衣服,露出她的肩膀。那上面,一条浅淡的肉色疤痕清晰可见。
妖舟愣住了,没想到乌羽白这么生猛。
让她更意想不到的是,看见这道疤后,乌羽白直接将她揽入怀中。铺天盖地的吻,密不透风地压向她的唇,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。
相思,销魂蚀骨。
妖舟见避无可避,彻底被点燃,热情地回应着乌羽白。
若非马车猛烈地颠簸一下,估计二人就在车里结为夫妻了。
二人让唇分开,却呼吸着彼此的呼吸。
乌羽白的克制力十分惊人,喘息过后,轻轻为妖舟整理起凌乱的衣裙,仔细地抚平每一个褶皱,仿佛只有这样,他才安心。
妖舟懒洋洋地看着乌羽白,心中暗道:“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?既好看,还知道疼人。既聪明,还热情似火。”用舌头舔了舔被啃破的嘴唇,觉得心头有些甜。
乌羽白见妖舟这样,呼吸一下子又乱了。他再次啃上妖舟的嘴巴,并恶狠狠地表达着自己的怒火,说:“再假死脱身、不告而别、隐瞒真相,直接咬死你!吃肉!”
乌羽白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凶悍,却令妖舟笑出了声,用手点着自己的胸口、腹部,问:“要吃哪块儿?胸口还是腰条?排骨要不要?”
乌羽白的眸子变得越发深邃,他一把抱紧妖舟,沙哑着嗓子说:“都要,统统都要。”
妖舟哈哈笑着,犹如一朵曼珠沙华绽放着迷人的魅力。
乌羽白望着妖舟,暗道:“这个女人,是毒。而我已经,无药可救,唯有饮鸩止渴。”
妖舟抱着乌羽白的脸,亲了一口他的下巴,说:“别气了。我知道错了,还不行吗?”
乌羽白如此一个君子,竟略显孩子气地说:“不诚恳。”
妖舟抱着他的脸,从额头亲到鼻子,从左脸颊亲到右脸颊,又亲到下巴和嘴,调皮地问:“这回够诚意了吧?”
乌羽白回道:“还……差点儿。”
妖舟挑眉,直接拧乌羽白的胸口,说:“哪点儿?!嗯?!”
乌羽白发出一声低呼:“呜……”双颊瞬间漂浮起红晕。
妖舟满眼唏嘘地说:“哦,我明白了,还差哪一点儿。”起身,靠近乌羽白的耳朵,轻轻咬了一口。
乌羽白的身体瞬间绷紧,抱着妖舟的手都变得滚烫。
妖舟立刻表现得如同乖宝宝,眨动看似纯洁无辜的大眼睛,冲着他吹气,说: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是不是很热啊?我给你吹吹……吹吹就不热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吹没用,唯有一吻能解心火。
然,不知为何,今天这吻却好比油脂,将火点得越来越旺,险些燎原……
乌羽白的吻,承载了思念和控诉,再次落下,不容拒绝,不容躲闪,天晓得他这段时间险些如猫般抓狂。每到夜晚,一想到她就睡在自己的不远处,他就想把墙统统打碎,让自己直通向她,一路无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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