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舟回道:“让他溃烂至死。”
乌羽白表情阴冷,说:“敢打你的主意,这个法子正恰如其分。倒是我,剑拔得太快。”
妖舟说:“我不在帝京,终究无法掌控此事。让他死了,倒也干净利落省心。至于叶绘棠,我估计这会儿都被我的绿色粉末吓疯了。就算不疯,段三爷也不会放过她。倒是希望她能活到我回帝京,再踹她几脚,为阿舟报仇雪恨。”
乌羽白轻轻抚摸着妖舟的脸,说道:“往日知你易容,也想过你是何种容颜,不曾想,竟与阿舟如此相似。然,阿舟空有皮囊,却无风骨。”
妖舟想起那日偷听到乌羽白和老杂毛的问话,总觉得乌羽白应该问问自己,可他却压根不往罗刹域上唠。妖舟摸不清他的心中所想,自己也做不到十足坦诚,干脆就不想细节,揉了揉自己的脸,说:“我与阿舟是有些缘分的。”
乌羽白回道:“你与庄公公,也是缘分非浅。”
妖舟挑眉问:“这就醋了?”
乌羽白死鸭子嘴硬,回道:“没有。”
妖舟呵地一笑,也不逼他承认。单手掀开小窗帘,向外望去,周围已经彻底黑了,看样子是走在了林间路上。
妖舟回头问:“今晚要在野外过夜吗?”
乌羽白微微颔首。
妖舟放下小窗帘,笑道:“公主怕是要尖叫连连了。”
乌羽白唇角含笑,说:“正好让你听个热闹。”
妖舟忽然明白,这是乌羽白假公济私,给她报仇找场子呢。心中那个甜蜜啊,就不用说了。
乌羽白问:“累吗?是否需要休息?”
妖舟揉了揉腰,满眼戏谑地回道:“我的累和别人的累不同,乌世子到底还是怜惜我的。”言罢还噘了噘嘴,一副调皮可爱的模样。
乌羽白爱惨了妖舟,唯有将人揽进怀中,紧紧抱着,心才安稳。
又走了一会儿,妖舟的腹部开始饥肠辘辘地唱歌。
乌羽白用脚踢了踢车板,赶车的车夫停下马车,冲在前面的护卫也都停了下来。
乌羽白先一步下了马车,一伸手,托起妖舟的小手,扶着她下了马车。
众人陆续下车,都是哎呦呦的声音,显然这一路颠簸得他们苦不堪言。
乌羽白说:“就地安营扎寨吧。”
众人看这架势,就知道今晚没有客栈可住。出门前,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,倒也不那么惊慌失措。
倒是公主,千金之躯,哪里在野外住过?!她迈着僵硬的步伐,下了马车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我不要在这住,那么多虫子爬呀爬的,太可怕了!”
然而,除了几名官员上前安慰公主,却丝毫改变不了结局。
公主去和庄公公说:“公公,你快想办法,我不要在这儿住。”
庄公公看了眼大树,说:“可到树上睡。”
公主顺着庄公公的目光,看向那棵参天大树,一阵头晕目眩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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