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方负责大夫这条线,半个时辰后,去而复返,回禀说:“属下一路暗中跟随着大夫,直到他回到家中。紧接着来了一位男子,声称自己的母亲病重,要请大夫过去看看。大夫被请上了马车,属下远远跟着,却发现马车去的位置偏僻。追上去后才发现,大夫已经死在了马车内。请大夫的男子和车夫,都消失不见。”
妖舟说:“竟这般警觉。”
片刻后,庄公公的人去而复返。此人负责跟踪舞姬禾素。他回禀道:“舞姬禾素去了二皇子季翡的房间。季翡门口有护卫守卫,属下唯恐暴露不敢靠近,特意回来禀告。”
妖舟看向乌羽白。
无需语言,乌羽白立刻心领神会,说:“若是破坏两国签订国书,也可以临国之名,对岳国二皇子下手。我去寻季翡一醉解千愁。”
妖舟满眼戏谑之色:“小心些,别喝多了,让人占了便宜。”
乌羽白回了句:“你也仔细些,不要借醉占公公的便宜。”
妖舟挥手:“快去快去。本宫要休息了。”
乌羽白看向庄公公,说:“公公可能保护阿舟安全?”
庄公公回了句:“我在,她在。”
乌羽白微微颔首,离开。
妖舟见乌羽白走了,立刻一伸手,拉过庄公公的手。
庄公公收回手,十分警觉地问:“何事?”
妖舟站起身,笑嘻嘻地靠近庄公公。
庄公公顿觉,乌羽白的交代还是很有必要的。眼瞧着眼前女子,已经露出醉态,且……不怀好意……
庄公公这边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乌羽白这边则是陷入到了酒池肉林里。
季翡见乌羽白来访,立刻让禾素准备歌舞。
禾素叫来三名女子,都是那种“肉懂事”的类型。不该长肉的地方,纤细可以一握;应该长肉的地方,那叫一个丰满壮观。
关上门,这舞蹈的尺度明显变得少儿不宜,堪称活色生香。
季翡手持酒杯问乌羽白:“公主可安好?”
乌羽白轻轻一叹,回道:“略有不适。”
季翡眯眼笑道:“公主身娇体贵,长途跋涉而来,自然不适。倒是羽白,难得来到边城,若不能纵情享受一番,岂不是愧对这份良缘?”
舞姬们闻弦音知雅意,在禾素的带领下,立刻围上乌羽白,就要上下其手。
乌羽白捏住禾素的手,说:“公主的鼻子最是敏锐,受不得半点庸脂俗粉的味道。”丢开禾素的手,也成功吓退了其她舞姬。
季翡玩笑道:“羽白还真要为公主守身如玉?”
乌羽白笑而不语。
季翡再次提起酒杯,询问道:“羽白如何看待临岳两国签订友好国书之事?”
乌羽白把玩着酒水,看似漫不经心地回道:“自然是好事。”
季翡呵呵一笑,说:“对,是好事。”转而道,“临岳两国的约定,一直不少,尤其是十多年前,还曾扬言要平分草原部落的地界,结果临国突发奇军,屠了草原部落,独占了这方水土。也不知道这回的友好国书,签订后,是否能有效执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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