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舟默默给自己竖起大拇指,在心里称赞自己为:拍驴屁股小能手。
妖舟随着三皇子走出房间,来到大厅,一眼看见了庄公公和乌羽白。二人的视线,却在第一时间落在了金光灿灿、五颜六色、花里胡哨的三皇子身上。
说实话,三皇子这身衣服实在是不容易驾驭,但若是驾驭好了,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打眼儿。就连乌羽白的一拢白衣和庄公公的一身黑袍,都似乎差了那么点儿意思。啥意思?嘚瑟的意思。
二皇子季翡正在和乌羽白和庄公公说话,见二人突然不再交谈,也扭头看向了三皇子。这一眼,险些呛出了眼泪。季翡收敛失态的样子,对二人重新介绍道:”这是三弟,季燃。”
三皇子季燃眼神高傲地扫了乌羽白和庄公公一眼,说:“听闻二位是来送行的?怎么穿成这样?简直就像黑白无常要送人上路啊。”
乌羽白回怼道:“不知三皇子穿着这副模样,俨然如同临国欢场中的小倌博人注目。若知,乌某定会换些轻便的衣袍,没必要这么正式。”
庄公公回以一记冷笑:“呵……”
三皇子看向妖舟。
妖舟想起三皇子季燃的吩咐,立刻摇起脑袋,晃动发髻。
乌羽白和庄公公都注意到了妖舟,但因她脸带面具、造型奇怪、衣裙艳丽浮夸,还真没认出她是哪位神经病。
果然,三皇子心情见好,重新杀入战场,对乌羽白说:“想不到乌世子对风月场所如此熟悉。看来,没少去吧。”转而看向庄公公,拉着调调儿说,“庄公公应该不喜欢那里。毕竟,无根可用,干着急。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如此赤裸裸的嘲讽,简直好比掴乌羽白和庄公公的嘴巴子。
妖舟也沉了脸,冷冷地扫了三皇子一眼,忽然觉得,面具这东西,真是一个好东西。
三皇子季燃十分敏感,竟回望向妖舟。
妖舟立刻摇动脑袋,晃动发髻,并在心里深深认识到,燃疯子这是要把她给同化成疯子呀。
果不其然,季燃十分满意地笑了笑。
二皇子季翡怕闹出大动静,立刻出来打圆场,说:“三弟,乌世子和庄公公好心来送行,你莫要说些伤人话。”
季燃横了季翡一眼,说:“二哥你定是没有洗漱干净。眼睛看不清。本王这是伤人吗?本王从来不伤人,只不过是瞧不惯某些畜生装人。哎……二哥不知,本王志向,就是驱魔。”看向乌羽白和庄公公,“尤其是,披着人皮的鬼,更不能放过。”
乌羽白缓缓勾起唇角,笑道:“三皇子的怨气不小。莫不是,乌某和庄公公做了什么事儿,让三皇子半夜咬着帕子哭不醒了?”
妖舟暗道:“若说缺德,乌羽白这嘴,在江湖和朝廷上也是排上名次的。当然,论无差别攻击的疯病,燃疯子无人能及。”
庄公公也说了一句:“这番哭也不是没有道理。国书签得丧权辱国,不以死谢罪,皆是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妖舟暗道:“好么,庄公公毒舌起来,也是一口就能要人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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