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羽白自然同意。
妖舟剑指鲜桃醉,拉着乌羽白就往里面钻。她本想以另外一种身份和老板娘叙叙旧,却得知老板娘将鲜桃醉卖给了别人,一个人带着家当和车夫私奔了。消息有些劲爆,被人津津乐道。
妖舟捏着酒杯,说:“死了。”
乌羽白认可妖舟的说法。
妖舟反问:“你不相信老板娘和车夫的感情?不认为老板娘能活着得到爱情。”
乌羽白回道:“带着钱财的瞎眼丑陋老板娘,并非无知妇孺,她能跟着车夫离开,却未必是私奔。车夫图谋不轨,才是真。”
妖舟点头: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微微一顿,“只可惜,无法找到老板娘,继续打探一些消息。”
乌羽白说:“仙桃醉的老人儿,也是一个打探方向。”
妖舟打了个响指,说:“这个地方啊,还真是充斥着罪恶。”
乌羽白说:“先生下落不明后,阿舟出现,貌似,却神不同。我曾派单方打听过阿舟的消息,也知道这个鲜桃醉里藏着猫腻。后来得知,一位头戴幕篱的女子出现过后,鲜桃醉的老板娘便没了眼睛,心中猜测,许是先生为阿舟动了手。再后来,才知先生便是阿舟,而阿舟已经不在。”给妖舟倒了一杯酒,“先生骗人时,表情最是自然不过。”
妖舟被乌羽白怼了一句,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太厚道,立刻陪起了笑脸,摸着乌羽白的手说:“小白鸦心胸宽广,又怎会和我计较?再者,伪装这种事儿,难道不是咱俩的特长?”
乌羽白顿时没了脾气。没办法,谁让他曾是来福呢。
二人坐在鲜桃醉的雅间里,说说笑笑,眉来眼去,看起来就像出来约会的男女。
陪酒娘子来来回回地送上酒菜,眼中难免有艳羡之意。
妖舟问:“这帝京里,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?”
陪酒娘子忽而一笑,说:“小姐若是第一次进京,眼下却不是时候。天寒地冻的,也就窝在酒楼里喝些小酒,最是美滋滋的。”心中暗道:“竟是初来乍到。怪不得一头扎进了这里。”
妖舟抚了抚额头,对乌羽白埋怨道:“我就说嘛,现在不好到这里玩耍,你非要来……这酒,喝着喝着,怎还有些上头呢?”闭上眼,喘了两口气。
乌羽白说:“劳烦小娘子寻个干净地方,让我和表妹休息休息。”扔给陪酒娘子五两银子,并递给她一个眼神。
陪酒娘子一听这话,就明白了乌羽白的意思。她接住银子,当即笑着回应道:“客官随奴去后院。那里既隐蔽,又舒适。”心中笃定,二人是来偷吃的。
乌羽白搀扶着明显酒醉的妖舟,在陪酒娘子的引领下,来到阿舟被害的房间。妖舟突然伸出手,一把攥住了陪酒娘子的手腕,瞬间张开了眼睛,说:“这屋子不干净。”
陪酒娘子吓了一跳,忙赔着笑脸说:“怎……怎会不干净呢?都都……都打扫过了。”
妖舟捏着陪酒娘子的手腕,极具威胁力地说:“三个月前,我大哥和段满堂,在这间屋内和一位女子玩乐。从此,消失不见。我怀疑,你们把他杀了,抢了他的银票!”
陪酒娘子是这里的老人,努力回想一下,立刻回道:“没……没这回事儿啊。段公子经常来玩,却总是一个人,也没和谁一起玩乐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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