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女和肖亲王套话,却也没问出乌羽白的具体位置,只知道他去了闰泽,于是派人给窦寇送了消息。
妖舟这边骑马来到店铺,得知消息后,再无犹豫,直接日夜兼程地奔向闰泽。
闰泽距离帝京并不远,正常要走五天的路程,妖舟日夜兼程,两天就赶到了。她直奔驿站,却没打听到乌羽白的消息。就在妖舟觉得乌羽白刻意放出假消息忽悠肖亲王时,却听到一则消息,说闰泽的府尹因贪墨,被帝京里来的人给砍了脑袋。
妖舟顿觉,这所谓的帝京来人,很可能是乌羽白。追着这条线,妖舟又转战到另一个地方……
其路漫长。
与此同时,乌羽白已经身在阎河的一间私宅之中。天色已晚,月朗星稀。他面前跪着一名男子,穿着富贵,正是阎河的县令。
阎河县令汗如雨下,低头认错道:“主子,这条盐线绝对不是属下泄得密,属下发誓,对主子忠心耿耿,没有二心……”
单方将一个账本扔到阎河县令的面前,说:“好狗不吃两家饭。你的账本可记得清清楚楚,你是条多吃多占的狗。”
阎河县令吓得,立刻求饶道:“主子饶命、主子饶命!属下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乌羽白坐在椅子上,询问:“证据,给谁了?”
阎河县令眼睛微闪。
乌羽白说:“我来这一路,杀了三个人,到你这里,是四个,也不介意会有五个、六个……”
阎河县令吓得腿抖,说:“别杀别杀,属下交代,属下将证据交给了御史王大人。王大人受庄公公之托,调查主子那条私开的盐路。”
乌羽白站起身,从阎河县令的身边走过。
阎河县令立刻跪着给乌羽白磕头:“主子饶命饶命。若不是王大人拿到了属下徇私枉法的证据,威胁属下,属下是万万不敢出卖主子的。求主子看在属下忠心耿耿多年的份上,饶了属下这回……”
乌羽白走出房间,只留下一句话:“一次不忠,终生不用。”
单方走向阎河县令。
阎河县令挣扎道:“别杀我,我好歹是个县令,死了麻烦……呜……”
单方捏开阎河县令的嘴,直接将毒药灌进去,说:“阎河县令畏罪自尽,不是麻烦。”
阎河县令愤怒地嘶吼道:“乌羽白,你不得好死!王大人……噗……王大人已经在回帝京的路上!我……我活不了,你也别想……别想活着……离开……”吐血蹬腿,一命呜呼。
单方收拾了残局,退出房门,对乌羽白说:“主子,处理干净了。”
乌羽白说:“阎河县令有个孪生弟弟。此人,是弟弟。”
单方一惊。
这时,门被踹开,真正的阎河县令出现在院门口,直接一挥手,红着眼睛怒喝道:“贼人杀本官胞弟,乱箭射死!”
墙头上瞬间出现了诸多官兵,不由分说,直接射箭。
单方护着乌羽白退进屋内。
阎河县令抬手指向乌羽白的所在,吼道:“杀无赦!”
官兵们一拥而入,冲向房间。
就在这时,乌羽白的护卫悄然出现,以强有力的姿态,砍杀了众多官兵,并抓了五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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