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一听季燃这话,眼中不明显的火苗也掐灭了。她说:“既然是祥芸县主的奴才,就别在后院里闲逛了,去前院里候着吧。”
季燃再次听见那女人怪异的歌声响起,这才却变了调调,显得格外悲伤痛苦。
女人唱道:“咽一口糖,泪落腮旁;饮一口酒,苦得望不到山海尽头;手起针线,缝补衣衫,却无人穿……”
季燃的心蓦然一痛,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,才胸腔里翻滚氤氲。
他对太子妃说:“有一事,想请太子妃帮忙。”
婢女书画不悦道:“你一个县主的奴才,有事儿不去求县主,来求太子妃做什么?!准是没安好心。”
季燃轻叹一声,垂眸不语,抱拳道:“不打扰了。”转身欲走。
太子妃的好奇心被点燃,必须知道真相,她叫住季燃:“且慢。”
季燃的唇角悄然上扬出一个奸计得逞的弧度。没错,季燃为了一探究竟,还真动了到太子妃院里当值的想法。有些谎话一戳就破,有些却可以打配合。他与妖舟夫妻同心,定能其利断金。
季燃打定主意,转回身时,已然变成了不卑不亢的模样,让人看着就觉得他应该是位公子,而不应该是奴才。
太子妃微愣,又立刻收回了目光,转向一旁,询问道:“有何所求,且说说看吧。你为我寻到帕子,总归是要赏你的。”
季燃直接上纲上线:“太子妃大恩大德,奴才没齿难忘……”
书房里,太子已经露出邪恶的笑容,拎着酒壶,踩着有些发飘的步伐,追逐着妖舟的步伐,欲往她嘴里灌酒水。
妖舟警告道:“太子!你再如此无礼,我可要叫喽。”
太子哈哈一笑,说:“表妹这么说,可真是吓到本王了。”盯着妖舟,缓缓勾起唇角,“阿舟表妹啊,你可知,本王最想听的,就是你的尖叫声,越大声越好,一想到你为本王尖叫,本王就兴奋不已。”一个猛扑,没扑到妖舟,却撞到了书架,碎了两个把玩的瓷瓶。
太子弯腰,抓起锋利的瓷瓶一角,对着妖舟比量道:“表妹,你早晚是本王的人,何必假正经?你出门在外,与野男人苟合,若真是要脸面的人,就不会回来。表妹,你我是一种人啊。呵呵……让本王在你身上刻朵花,助助兴如何?”再次扑向妖舟,表情中透着几分狰狞和极度兴奋之色。
妖舟惊恐后退,“你再过来,我可要动手喽!”
太子哈哈笑道:“你不只可以不动手,还可以动嘴、动腰……”
妖舟问:“你不怕皇上责骂?!”
太子回道:“这一次,可是表妹亲自送上门来,正好陪本王玩玩。若表妹没有这个心思,为何送了加料的酒?你看,本王都喝了,你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心思,本王成全你。”
妖舟忽地一笑,说:“太子还真是明人不做暗事。自己放药,自演中招。”
太子眯眼笑道:“还不是和表妹学的?表妹当初利用段明珠害本王,本王可都记得呢。”
妖舟露出诧异的表情,询问道:“表哥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!我怎么会利用段明珠害你?”微微一顿,“难道段明珠屠杀叶府,是你……?”
太子瞬间清醒过来,呵道:“混话!本王怎会做出那种事?!本王还指望叶大人为本王筹集赈灾款呢!”说完这话,太子也开始怀疑,是不是段明珠使了手段,一手抓两家,既想报复叶泛舟,又恨他没有救段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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