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舟说:“你若不知道,还有谁会知道?”
叶湘玉嘶吼道:“休要含血喷人!就是你杀了文耀!是你!”
妖舟说:“我是县主,有钱有权还有面子,我要杀他,还不容易?没必要在府中动手。只不过,有两只贪心狗,真是急跳墙了。来到我的府上对我的家人动手?!叶湘玉,你好生歹毒啊!我母亲视你如己出,你却恩将仇报?当初,你娘进府时,就已经身怀六甲。若不是我父亲知道自己不会有子嗣,怕人笑他,又怎会留下你们两个孽障!”突然伸手,掐住叶湘玉的脖子,“你找死!”
叶湘玉的一张脸被掐得通红,开始拼命挣扎。
崔侯爷立刻呵斥道:“放手!”
妖舟瞥了崔侯爷一眼,问:“侯爷打算如此处置这个毒妇?还是说,这个毒妇和侯爷是同谋?!”
这话问得太有技巧了,无论崔侯爷怎么回答,都要踩坑。
崔侯爷下意识撇清自己,说:“本侯怎么可能和她是同谋。”
叶湘玉唯恐崔侯爷不管她,从嗓子眼发出一声沙哑地哀嚎:“啊!”
崔侯爷补充道:“湘玉平时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,怎么会杀人?再者,今晚她一直在本侯房内,不曾出去过。”
妖舟挑眉道:“是吗?”走到窗台处,从空空如也的窗缝出,变戏法似的捡起一只小巧的珠花,拿到叶湘玉的面前,与她头上的珠花一对比,询问道,“这要如何解释?”
实则,那珠花是她刚才掐着叶湘玉的脖子时,趁人不备摘下的。手法之娴熟,动作之迅速,当真是艺高人胆大,明着作案添证据啊。
叶湘玉吓得脸都白了,还在强行解释道:“不是我不是我……那那……那珠花可能是我下午过来时,落下的,不是逃跑时留下的……”
妖舟莞尔一笑,说:“那好。”抬手举起蜡烛灯盏,“我们现在就到窗口去看看。外面都是新土,踩一脚都会留下脚印。我们且看看,到底有没有你的脚印即可。”
叶湘玉吓傻了,立刻转头去看崔侯爷。
崔侯爷立刻一甩袖子,冷着脸说:“你看本侯做什么?!你到底做了什么,自己说清楚!”
叶湘玉还想辩解,却被妖舟堵死了去路,说:“你是换过鞋子才过来的。不过不要紧,时间那么紧,我想你来不及处理脏掉的鞋子。走,我们现在就去你的房间里找找,定能找到沾了泥土的鞋子。没准儿,鞋子上还染了几滴血呢。”
叶湘玉知道,鞋子就在她的床底下,她无法再否认,吓得双腿一软,跌坐到地上,一把扯住妖舟的裙子,仰头落泪道:“大姐儿,我没想杀枚儿,真的没想杀她。是她要冲出房间,和你说话,我怕她坏了我们的好事儿,这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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