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最近是春风得意,日进斗金,于是等到三公主寻到他,请他帮个忙时,他虽不耐烦,却也同意了。
太子邀请妖舟游湖,说是要冰释前嫌。妖舟欣然赴约,重登绝顶风华。还别说,这个地方和她挺有缘分呐。
依旧是在最大的雅间里,太子一脸诚意地说:“本王知道,因为王莽,表妹对本王起了疑心。原本这也不是一件大事,但本王想着,到底是自家人,不能这样误会下去。”
妖舟看着太子表演,表情始终十分冷淡。
太子继续道:“实不相瞒,其实……王莽并非本王的人。他家里的一个妾,和四弟府上的一个舞姬,是一家。”
妖舟这才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。
太子笑道:“此事不说人尽皆知,却也不难查。听说四弟这回赈灾,自己掏了不少银子。有些银子啊,就是亏空,必须得堵上才行。好了好了,今晚不说太多,咱们喝两杯。本王可记得,阿舟表妹的酒量不错。”
妖舟这才举杯,说:“好,我陪太子表哥喝个痛快!”
太子明明笑着,但眼神却变得有些不可捉摸,甚至透着几分玩味和戏谑。这一次,他是猫,而眼前的女子,注定是老鼠。
妖舟和太子在绝顶风华之上对饮正酣,三公主却已经来到一处宅院前,用迷香放倒了守门人和护院,直奔内院,从一间柴房的地下,挖出了两箱金子。
三公主勾唇一笑,命人将金子抬到车上,然后立刻带人直奔叶府,以同样的手段,迷倒叶府里的奴仆,派人进去,直奔后院鱼池,开挖。
三公主坐在门口的马车里,等了又等,始终不见人出来。她微微蹙眉,下了马车,也进了叶府,来到鱼塘旁边,看见自己的人还在没头没脑的乱挖。泥巴飞得到处都是,却始终没能挖出金子。
三公主略一思忖,觉得事情不太正常。在她眼中,祥云县主简直就是一只狡诈无比的妖精,怎会接连被她挖了两处金子?!
就在三公主下令撤退时,李喜竟从墙头上探出头,说了句:“哎呦喂……三公主,你这是……这是干什么呢?”
季燃从旁边探出头,回道:“别问,李大人,千万别问,问了可是要羞死三公主的。这大半夜的,又是迷昏下人,又是悄悄挖鱼塘,总归不会闲得腮帮子疼吧?”
李喜的嘴角抖了抖,心也跟着抖了抖。
三公主见妖舟果然有后手,心中暗恨不已。最令她气恼的是,自己竟然屡次失手,连一个从乡下长大的粗鲁女子都斗不过。哦,不,也许她斗的,根本就不是叶泛舟!
三公主心中有了计较,但却苦于没有证据。叶家人都快死全了,上哪找证据去?当然,眼前最重要的是,是摆平此事,还自己清白。
三公主心思快转,回道:“听闻祥芸县主家里有肥美的锦鲤,本宫深夜馋鱼,带人来寻寻。因不想别人知道本宫馋了,所以才迷魂了府中下人。怎么?吃条鱼而已,李大人和三皇子,为何如此发问?二位趴在墙头,又意欲何为?”
季燃鼓掌,说:“整个临国,本王最佩服三公主、脸皮厚实耐磨,说着谎话都不会红。三公主,你是吃着什么长大的,怎么如此厉害啊?快教教老子,让老子也长进一些,能够睁眼说瞎话。”言罢,一把抱住李大人的腰肢,直接将人带过了墙头,落在三公主的面前。
李大人惊魂未定,双腿打战,问:“就……就这么过来了?”
季燃回道:“李大人觉得不过瘾,咱再来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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