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羽白说:“若无孤帮衬,你在岳国,定无法立足。”
季燃扭头看向岳帝:“爹啊!你儿子被人威胁了!”
岳帝:“……”
乌羽白看向妖舟。
妖舟想到二人的约定,对季燃说:“若没有乌羽白的军队,你在岳国没有根基,说被太子抽,就被太子抽;说被岳帝囚禁,就被岳帝囚禁……”
季燃回道:“停!说怎么就怎样,并不可怕。可怕的是,你和白乌鸦远走高飞,老子就算当上皇帝,又能怎样?!我原本想着,拼一拼、搏一搏,总要没人敢欺负你才好。若因此,任你离开,老子所有的谋略都成了笑话。”一摆手,对乌羽白说,“吃完这顿就走,不然孩子换干爹。”
乌羽白看向妖舟。
妖舟回以调皮地一笑。
乌羽白攥成拳头的手,恨不得捏碎心中的不甘。他再次开口问道:“若要你放弃一切,和妖舟离开,你可愿意?”
季燃回道:“那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?现在就能走。”看向岳帝,“父皇,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?你若不想,就把我贬为庶民,我就和娘子放羊去了。逢年过节,给你送两只羊,聊表心意。”
岳帝问:“若想呢?”
季燃回道:“若想,你就让我当太子,我一准儿当个好太子、好儿子。我不夺权,也不要什么,就想护着她,不许任何人欺负她。”
岳帝问:“谁欺负她,你就毒死谁?!”
季燃眯眼笑道:“儿臣擅长治病救人,可不擅毒。”转头看向楚青逍,“是吧,大侄砸?!”
岳帝说:“若留下你,便要与缪为敌。”
乌羽白不语,只是眼神锋利的骇然。
就在这时,有人来报:“启禀皇上,城外有人自称是三皇子的生母,要见皇上。”
岳帝下意识认为,是骗子。只不过,心中那一点儿期望,竟然也如野火般瞬间燎原。
不等岳帝开口,季燃就起身向外迎去,口中还说着:“定是娘的身体好些了,这才寻来。”
岳帝下意识站起身,在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中,就要跟出去。然而,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感情,让他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。
他一会儿用手抚摸着把手,一会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,一会儿摸一摸胡须,一会儿又抖了抖衣袖。
妖舟说:“岳帝翩若惊鸿矫若游龙,无需紧张。”
岳帝看了妖舟一眼,问:“燃儿可曾和你说起过,他娘亲的事?”
妖舟回以一笑:“见面即知分晓。”
片刻后,疯女人贺盛开在季燃的搀扶下,出现在岳帝面前。
岳帝激动得站起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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