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斯延,你算什么男人?居然要女人来给你解围?那刚刚的比试,不作数了?”
顾倾很气愤,见北哥挨了一巴掌,傅斯延却要全身而退,顿时很不爽。
他一个箭步走上前,伸手拦住南媛的去路:“我顾倾的规矩,愿赌服输,抱歉,你今天带不走他!”
顾倾指了指傅斯延。
南媛眼神顿时犀利,充满杀气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衣服他得脱,得在酒吧里裸奔!”顾倾瞪直了眼睛,一副不让步的蛮横样。
傅斯延理亏,把南媛护在身后:“阿媛,你去外面等我。”
南媛一脸不解。
“这是我和靳北哲之间的较量,我输了,那就得认输。”傅斯延说道,抓住她的双肩:“待会我的样子会很狼狈,我不希望你看到。”
南媛嗓子像卡了东西一般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了。
靳北哲的脸一直在流血,池谚起身拿纸巾,不停给顾倾递眼色。
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较劲呢?
“顾倾,让他们走。”靳北哲用手捂着脸。
鲜血沿着他的指尖,汨汨流淌。
他担心南媛看到这一幕,于是刻意把脸往她视线的反方向转。
顾倾‘啊’了一声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需要我再说第三遍?”靳北哲有些不耐,语气里带着焦灼,同时又阴鹜至极。
顾倾挺不高兴的,咬了咬牙,这才抬手挥了挥:“滚吧。”
傅斯延有些诧异。
方才靳北哲可不是这个态度。
怎么阿媛来了后,他态度忽然180°大转变呢?
“斯延,走吧,无聊的比试,惩罚自然也是无意义的。”
南媛不想再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。
傅斯延犹豫了片刻,想了想,还是把衬衣扣子扣上。
“靳北哲,不是我不肯愿赌服输,是你让我走的。”
“滚!”靳北哲感觉血液已经快把他掌心给塞满。
他怕待会捂不住,彻底露了馅。
“走吧。”南媛声音带着催促。
傅斯延点了点头,这才迈着大步,跟她牵着手离开。
靳北哲的余光,落在两人紧紧牵着的手上,心疼地厉害。
“北哥,咱们得去医院!”
见两人终于走了,池谚这才紧张起来:“开灯,快开灯!”
啪——
酒吧的灯一瞬间开启时,顾倾被眼前的景象给吓懵了。
北哥脸上全是血。
除了脸,他的手,以及沙发上,都是血。
鲜红的颜色,触目惊心。
-
从酒吧离开后,南媛负责开车。
傅斯延坐在副驾驶位,心里一直不是滋味。
南媛不说话,阴沉着脸。
车内瞬间低气压。
直到快要让两人都喘不过气,傅斯延才偏头看向南媛:“……你生气了?”
南媛抿着薄唇,不开口。
“阿媛,我的错。”
“斯延,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稳重的人,可你现在都在做什么?”
南媛终于爆发了,把车子往路边一停。
“少敏告诉我,下午你有一个很重要的研讨会,关乎你的评职。来酒吧的路上,我还在想,到底多重要的事,会让你撇下评职称这么重要的事?结果,只是你和靳北哲相互较劲?他不靠谱我不管,可你得对自己负点责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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