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清浅,你的身手还不错啊。”
等到客人都在容许的招呼中下楼了,谢暮走到江清浅的身边,朗声问了一句。
“那是自然,本郡主深的家传,自然武功绝顶。”
江清浅嘴角带着得意骄傲的笑容,对着谢暮说了一句,然后又顺手摸了一下谢暮世子俊俏的面容。
白白送上来的脸,不摸白不摸。
“放肆。”
谢暮气恼,不再和江清浅说话,转身便离开。
而等到谢幕离开之后,南门语林便走到江清浅的身边,面容有些凝重。
“一个男子闯入我正在换衣的房间,你说能有什么目的。”
江清浅伸了一个懒腰,随意的说道。
“可恶,是谁?”
听到江清浅的话,南门语林脸色蓦然阴沉,眼中已经浮现起了杀机。
这明显就是要毁了江清浅,要逼江清浅去死。
“你说还能有谁,谁最恨我,而且谁又有这样阴毒的心思,你以为我刚才真是无意教训杜依云的吗?”
江清浅往楼下走去,真是应了那一句话,有人的地方,就有江湖,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的是非和算计。
“杜依云,好了一个杜依云,果然最毒妇人心。”
南门语林之前还真的只是当杜依云虽然有些看不惯江清浅,只是一个普通女子而已。
可没想到杜依云连这样阴毒的法子都想了出来。
“少见多怪。”
江清浅不屑的撇撇嘴,要是他看了现代的宫斗剧,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最毒妇人心,不过她自己也不差,不是也用了曾经姑苏慕容复最出名的一招吗?
“那要做什么吗?”
南门语林心中怒气难消,他可不愿意江清浅白白的吃这个亏,却还什么都不能说。
“什么都不要做,等我和谢暮成婚之后,你就赶紧离开,京城不是久居之地。”
此时时局正盛,太子的地位其实并不稳,三皇子和二皇子都有一争之力,南门语林可不要留下来掺和这些事情。
“好...”
南门语林的目光很复杂,等他也走了,江清浅可就是一人待着这危机重重,暗藏杀机的京城了。
不过江清浅看起来倒是无所谓,但是她眼神扫视一圈之后,却没有看到刚才那个带着自己换衣的小丫鬟了。
眉头皱了皱却什么都没说。
而谢暮和容许说了一声,之后就离开了烟雨楼,容许则是看着谢暮的身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。
经过此番闹剧,诗会再也不能如常举办下去了,诸位才子佳人,公子千金都接连离开,今日的事情,他们还要回去好好消化一下。
不得不说今日因为有了江清浅的存在,将本来可以铸造的多为才子才女的诗会算是白办了。
而此时京城一处宅院中,谢暮安静的坐在院中,手中端着一杯茶,静静的品着。
神色淡淡的他再没有了之前风流浪荡,纨绔嚣张。
“人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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