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总不能在这喊你秦老师吧,是要觉得被冒犯,换回来就是了。”朱冠荣先一饮而尽,抹抹嘴,“怎么样?”
秦依抿了口酒,即便兑了红牛依然辛辣,眯着眼哈口气,她笑着摇头:“不用啦,在外面随便喊,对吧,冠荣哥!”
呼啦~
骰子声作响,三人望去,梁绯潇洒的握着筛盅笔直拉过桌子,悬空片刻后,啪一声摁到桌面,笑嘻嘻说:“离开场还早,摇两把?”
秦依摇头,率先表态:“不会,你们先玩,我学习一下。”
朱冠荣撸起袖子,冲梁绯宣战:“小绯绯,咱俩战几轮,先把场子热起来。”
摇色子朱冠荣还是会的,谁大学时没呼朋唤友唱过k?
可很明显,朱冠荣的技术非常之菜,一杯接着一杯,要不是梁绯放水,他能自己个儿就把那三打百威全造了。
“三个六!”朱冠荣已经输急了眼。
“开!”梁绯毫不留情的抬起筛盅。
“三个六你也开我?”
“愿赌服输,冠荣哥喝啊!”
“再来再来!”
....
“三个六!”
“四个六!”
“开,喝!”
“三个六!”
“三个七!”梁绯笑意盎然。
朱冠荣打个酒嗝,直接跟:“四个七!”
“嗯??”秦依看着摇摇晃晃,已经脑子不清醒的朱冠荣,忙对梁绯说,“他喝傻了,欺负你家女朋友去。”
“哟,依依姐这是心疼了啊。”梁绯起哄道,“这可不行,没名没分的怎么能帮忙赖酒呢。”
秦依哑然失笑,指着梁绯假意训斥:“你小子,无法无天了是吧!”
“依依,怎,怎么回事,出来玩别摆架子。”朱冠荣粗着嗓子,端着酒杯饮下,打着酒嗝还强撑,“太久没玩生疏了,我跟他这么大的时候,一手神骰打遍复旦无敌手,都特娘的被这破工作给耽误了。”
难以想象明海大学团高官嘴里能爆出粗口,秦依饶有兴趣问:“冠荣哥,你以前很强吗?”
朱冠荣大言不惭:“强的离谱。”
秦依眼珠子滴溜溜转,和朱冠荣碰了杯后说:“冠荣哥,你以前装得挺好嘛,根本看不出还有这样的爱好。”
朱冠荣其实酒量不差,平日里交际应酬都在大酒店的饭桌上,喝的还是高度白酒,现在这副醉意,六成是装出来的。
为啥要装,酒后吐真言啊,酒后还是最真实的他啊。
别管有没有科学依据,大家都信这套。
被梁绯紧急培训过的朱冠荣,主动坐到了秦依身边,夜店就这点好,你不把嘴凑到人耳朵边,根本说不了话。
“依依啊,人在江湖身不由己,偶尔来这里释放发泄一下,对更好的展开工作有好处的。”
“平时老学究的鬼样子,老子早装累了!”朱冠荣唉声叹气,“依依啊,我有时候真的感觉很疲惫啊。”
秦依听后点头:“看出来了,冠荣哥真的很累。”
朱冠荣有些感动:“你看出来了?”
秦依大声喊:“是啊,累的整个人都倒我怀里了。”
朱冠荣躺在秦依大腿上,继续唉声叹气:“这都能看出来,依依,你果然是懂我的!”
一旁,年槐诗震惊的看着冠荣哥的不羁,瞪了眼梁绯:“肯定是你教的。”
“为啥这么肯定。”梁绯顿觉无辜,摊手道,“就不能是冠荣哥真情流露?”
“就是你教的。”年槐诗言之凿凿,“冠荣哥再真情流露,也不可能这么大胆,这种厚颜无耻的招数,我只在你身上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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