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明通过小技巧赚了一百两银子,这种情况下他并没有骄傲自满,深知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理,马上去衣铺买了一身古代人的衣服换上。
从衣铺里走出来的韩明,穿着土白色的长衫,头戴四角帽,挎着一个小包袱,这回走在街上人们也不会用奇怪的目光看他了。
韩明进了一个茶棚,这个茶棚除了卖茶水以外还煮面条和蒸包子。
“老板,给我来四个包子,然后再有四个包子打包带走。”
老板笑呵呵的走过来给韩明添了一碗茶水,“客官是赶路吗?”
“是啊,我要去南阳郡,就是不知道此地去南阳郡有多远?”
老板这时忽然表情有些严肃,“客官您就一个人上路?”
韩明一听这老板是话里有话,马上认真的问他,“难道有什么不妥吗?”
这时伙计将新蒸出锅的四个包子放在韩明的桌子上,老板示意韩明可以一边吃一边听,“不瞒客官,虽说咱们郭北镇距离南阳郡不远,慢的两三天脚程,快的一天足矣。可是此地盗匪猖獗,除非真是艺高人胆大的,不然都是结伴去镇子南面的铁头镖局,由镖局的人派高手保护咱们平民老百姓去南阳郡的。”
韩明听完就觉得不是滋味,没想到这个世道这么乱,“谢谢老板提醒,要不是您指点,小弟我可就栽了。”
“呵呵呵,老哥我多嘴问一句,您这是从哪儿来呀?”
韩明早就想好别人要这么问他怎么回答了,“我小时候是南阳郡人士,从小就跟戏班里的人走江湖,前一阵子戏班干不下去解散了,我也就是想回家看看。”
“我看客官您身上怎么一点江湖气都没有呢,看看您这头发。”老板又是呵呵一笑,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小声问道,“刚还俗的是不是?”
感情是把我当成刚从庙里逃出来的和尚了,韩明正好借坡下驴,“嘘,您看出来了就别点破了,这年头和尚也不好当啊,我还俗都有一阵子了,没想到这世道比庙里还难混啊。”
老板立即安慰韩明,“别着急,日子怎么过不是过呀,都能挺过来的。”
“嗨,你在你们戏班是干什么哒?”隔壁一桌的大胡子问韩明,他听了一半就听见韩明在戏班待过,他正好想听一段戏,相比吓唬吓唬他也能免费听一段不是么。
韩明连忙拱手致歉,“小弟在戏班里高不成低不就的,平日里也就是写写剧本,也就是个吃白饭的。”
大胡子点点头,说戏也行呀,正好他想听故事呢。
“那你也给大伙来那么一段吧,你唱不了说说也行啊,你要是说得好,你这几个包子钱我给你结账,怎么样!”
其实在茶铺里吃饭的人都跟这大胡子不熟,但是一看这大胡子的扮相就是草莽人士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用大伙这个词,也没人赶打岔。
韩明看了看左右,就连老板也捂着脸不看韩明,拽了拽韩明的衣袖,哼着低音说道:“你要是不行就来一段吧,说得不好老哥给你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了,你要是不说我也不知道这客官要干什么。”
韩明喝了一口茶水,从座上站起来,拱手说道:“各位,既然大家伙盛情邀请,咱也就献丑了,学艺不精能耐有限,有伺候不到位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。”
其实在场的人谁都没当一回事,反倒是这个大胡子坐直了身子兴致勃勃要听戏的样子。
韩明用碗磕了一下桌子,就当是醒目压言了。
“伤情最是晚凉天,憔悴厮人不堪言,吆酒催肠三杯醉,寻香惊梦五更寒,钗头凤斜倾有泪,徒迷花寥我无缘,小楼寂寞心与月,也难如钩也难圆!”
“好!”
大胡子呱呱鼓掌,老板也愣了一下,心说这小和尚可以呀,肚子里还真是有点货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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