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的聚会,变成了五人的聚会。河岁村想要阻止,但事情已发展成这样,他也无可奈何。
只能说榆御栗自身原因。
总被欺负的人不一定是因为太好欺负。但不懂得拒绝的人,注定只能自己吃亏。
“青春,这就是青春啊!相关自己的利益,他人一问。莫名其妙的情绪和想法就占上心头。放弃捍卫自己的利益,宁可辜负自己。你说这不是青春,这是什么?”
“不过是太过善良。”
“善良?哈哈哈…希子同学想说的是愚蠢吧!”
“刚夺得他人的利益,又在背地里骂他人愚蠢。这不好吧。”
“希子同学还真是维护栗同学呢?”
“背地里当着我的面说我的朋友愚蠢。没打你,已经算好的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希子同学真有趣。”花山院彩夏反问,“不过,榆御栗真的是你朋友吗?”
教学大楼天台上。河岁村边站在护栏边和花山院彩夏说话,边俯视着。因为周末放假而情绪高昂,纷纷涌出学校的学生。
其中榆御栗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可怜。像是做了错事,不敢回家的孩子。
至于天台的铁门,对于普通学生来说,自然是难以打开。但对花山院彩夏来说,又算得了什么。就算是校长办公室。说一声。可能校长办公室就不叫校长办公室了。
河岁村的拇指轻轻划过护栏杆上的灰。然后又神色漠然地吹掉拇指上沾的灰。说。
“花山院同学特意请我上来。不会是讨论谁是我的朋友吧?”
“希子同学,觉得我烦?”
“非常。”
“那可真是无情啊!我还以为我们是,学校里唯一的挚友呢。”
“你再废话,我就走了。”河岁村做出转身离开的动作。
“杀人。”
河岁村停下脚,向花山院彩夏投入莫名其妙的目光。
花山院彩夏又说:“这是我赌约胜利的条件。”
“刚才在这,说他人愚蠢的人是你吧。现在在我看来,你才是愚蠢的那个人。”
“你觉得杀人是一个普通高中生,力所能及的事?”河岁村无语的说道:“不知道是我有问题,还是你有问题。”
花山院彩夏又露出他神秘莫测的笑容:“我记得希子同学说的是,答应一件不违反人格的事呢。”
“谁愚蠢,希子同学去查吧。我们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说完。花山院彩夏把谜语人贯彻到底,直接向天台入口走去。留河岁村在风中凌乱。
‘花山院彩夏那句话的意思是,杀人对他来说是不违反人格的事?’
‘重点不是其他,而是他和那个被杀的人关系。到了杀了他也不违反他人格的地步。’
‘花山院彩夏怎么这么笃定?那个人到了他非杀不可的地步?’
‘可他短短17年的人生,也没发现什么生死大仇啊,花山院彩夏难道叫我去杀她自己?’
‘信息太少,难以分析。’
走到天台入口铁门的花山院彩夏。又转过身对着正在进行头脑风暴的河岁村。调笑说。
“别想太久哦,你粘人的小媳妇正在等你呢?”
河岁村直接说:“你不会是想让我杀你吧。”
“原来我在希子同学心目中,已经到了杀了也不违反人格的地步啦!”
“我的人格底线比较低。”
“哈哈,不是哦,我可是很爱惜自己的生命的。”
说到这里,花山院彩夏的声音变得低沉。她又想起了那一幕。
玻璃碎片仿佛杀人的利刃,血与火交杂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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