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来玩,不…”近条村丽说。
花山院彩夏眉头舒张。抬手意示近条村丽不用说了。
花山院彩夏露出她招牌式的莫名微笑,说:“我和希子同学是朋友。和守岁自然也是朋友。以后希子同学和守岁结婚。我可是要当伴娘的。”
“你说呢?希子同学。”
河岁村听懂了花山院彩夏的谜语。希子同学其实是花山院彩夏对他的专属称呼。不是表示疏远。而是(河岁村)的意思。
“什么结婚?达咩达咩。(不行不行)我父亲是不会同意的。”昏空守岁连忙摆手拒绝。但好像又幻想到了什么。她笑起来“嘿嘿…”
河岁村淡漠的神情都维持不住。翻了个白眼。
河岁村选择结束这个话题。
他故作埋怨道:“真是大小姐。还要我们那么多人等你。”
昏空守岁不知道怎么想的,居然主动帮花山院彩夏说话:“咱们也没有等多久啊?”
河岁村无语的盯着昏空守岁。
昏空守岁不好意思的,摸摸脸。“希子酱,咱脸上有东西?”
“嗯…”河岁村点头。“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到的字。”
“哇!”昏空守岁大叫一声。连忙擦脸后。问:“还有吗?”
河岁村点头。
昏空守岁又胡乱擦脸。搞得发丝凌乱,面带潮红。
一旁的榆御栗欲言又止。近条村丽面无表情。花山院彩夏脸上带着笑意。
河岁村无奈的摇摇头。昏空守岁总是不按正常逻辑走。
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到的字。这句话的重点,不是聪明人才能看到吗?
怎么到昏空守岁耳朵里就是,我脸上有字了呢。
雪系明月噗~的笑出来。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化妆镜递给昏空守岁。说“给守岁用。整理一下发型。”
昏空守岁接过镜子。“谢谢,明月。得救了。”
昏空守岁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。整理好发型。
“没有字了。谢谢明月。还你。”昏空守岁还回镜子。然后抱怨道:“…希子酱也不早和咱说。害有咱顶着字那么久。”
刚接过镜子的雪系明月。笑不活了。颤抖的把镜子收好。
榆御栗也小声的噗笑出声。然后连忙慌张地用小手捂住嘴巴。
花山院彩夏和近条村丽也笑起来。
河岁村深吸一口气。憋住笑意。“你…八嘎!(笨蛋)”
“希子才是八嘎。”昏空守岁立刻反驳:“八嘎!八嘎!”
河岁村无奈的摇摇头说:“好好…我是八嘎…”
他可不是故意给昏空守岁难堪。让大家给昏空守岁贴上笨蛋的标签。
是昏空守岁自己作出一系列笨蛋的动作。让大家给他笨蛋的标签。
虽然昏空守岁本来就是笨蛋。
……
六人走到一旁的上升电梯,乘坐上楼。
已经把刚才的事忘了的昏空守岁。指着前方一家冰沙店的招牌说:
“难得和希子酱出来,咱们去吃冰沙吧!”
“这个季节,吃冰沙不好吧?”雪系明月否决。
雪系明月挽着榆御栗的手微微用力。等榆御栗看过来。她眼珠子朝粉色背包动了动。给榆御栗一个眼神。
榆御栗紧张的握着雪系明月的手臂。鼓起勇气想要开口,但感觉话又被堵在喉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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