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少感慨,这种厕所,没有驾屎证可上不了。
“吃了午饭去吧,老支书下午要去镇上接卫生员,估计有人会一起搭车去。”徐老太顿住脚步:“你,有钱?”
谭绵绵光棍得很:“本来有一些的,被徐秀抢走了。”
这句话似乎又在提醒徐老太,她领导下的虚伪和平,徐老太叹了一口气,让谭绵绵跟她进房。
谭绵绵再出来时,身上多了五元钱,都是一元一张的。
她自己也没想到,连个桌上垃圾桶都用几万块的富婆人生,会因为五块钱眉开眼笑。
有点坐立不安的等到了中午,她惦记着能去打打牙祭因此吃得还是少,其实不惦记也吃不多,桌上本来就一个芋丝儿一碟子咸菜,徐秀爹妈还有徐老头,还总用筷子在里头拨来拨去,也不知道找什么。
等吃完之后,谭绵绵拿了自己在用的碗筷洗了放在房间里。
不知道说公筷这个东西,会不会又是一场家庭战争。
幽门杆菌这个东西,可说不准啊。
她打算挣一笔钱,然后再从徐家脱离,能去的地方,除了有眼缘的老乡家搭伙呢,就是知青点了。
知青点那边,原来是一个以前有钱人的院子,被砸掉了半边墙,后来又陆陆续续有人抽走门窗木料啥的,剩下来的一个壳子,知青从六几年就陆陆续续的被分派下来,队里就稍微平整一下这个院子弄成知青点,专门给知青居住生活的。
跟年轻人又多少是读过几年书的人一起住,卫生条件上应该会好点吧。
快到集合去镇上的时间点了,徐老太给谭绵绵说了一个集合点,她就循着记忆找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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