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队长本来就对知青印象不好,刚才被男知青油嘴滑舌躲了惩罚,这会直接把这股子气给撒在了谭绵绵身上。
“队里有卫生员,正儿八经拿红本的,你有啥?我看你就别添乱了,赶紧干活去,只要没累倒,就要战斗在田间,快去!”
谭绵绵挺失望的,但也只能继续干活。
没多久,预判到自己会晕眩的谭绵绵,果然摇摇晃晃往地里头栽倒了,被人扛去队上的卫生所时,同样被抬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个,看起来没谭绵绵严重,但老张却先关注另外一个,迟迟没去管谭绵绵。
“不是还有一个没解决吗。”
“还有气呢,不是自己会看病吗,那就自己看吧。”
谭绵绵艰难睁开眼,想看看是谁这么恶毒,还真就掐着几个穴位,自己把自己弄清醒了。老张在给已经恢复、要下地离开的姑娘喂葡萄糖,那姑娘怪不好意思的,刚才她虽然没说谭绵绵的坏话,却没反驳老张的话,心里有点过意不去,让老张还是给谭绵绵喝吧。
“我看,她比较需要。”葡萄糖被放在了谭绵绵旁边的桌上。
谭绵绵没去看,摸索着借力站起身。
她还有盐有糖有鸡蛋,回去歇会吃两口好的,能缓过劲来的。
还没走两步,队长掀开帘子进来,瞧见谭绵绵身边的葡萄糖,嘴角下撇:“为了逃避劳动真是能装,这瓶甜水要钱的,等下拿钱过来补上,别躲避了劳动又占资源。”
谭绵绵忍着晕眩:“谁跟你说我用了这水?”
毫不犹豫给人断清白,是这个大队的传统丑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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