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才没多久,就又开始难受了。
她恨恨的瞪了一眼谭绵绵,只觉得她太恶毒了,资本小姐就是歹毒心狠,她都这样了谭绵绵还不救她。
当晚徐秀没发作什么,但是第二天就哼哼唧唧干不了活了,还去找了徐老太跪着求情,可怜兮兮的露出红肿开始溃烂的皮肤。
“我昨天,求谭绵绵给我看看,她骂我得病死了活该,奶,我想活,就算被她骂几句也没有关系,可我这病地方长得奇怪,给男人看了,我不想啊,奶!你说她是不是恨上我们了,故意用手段害人啊,不然以前怎么没听她说半句会医呢?”
徐老太没有全信徐秀的话,但徐秀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的,以前的谭绵绵可没说她会医,而且徐秀的毛病,还真是谭绵绵跟她彻底闹掰了之后,才得的。
要不然正常人谁屁股上有病啊。
但谭绵绵平日里的表现,已经告诉了大家,不惹她大家平安无事你好我好,犯到头上鱼死网破,贸然问是不是谭绵绵动手脚害徐秀病的,肯定不合适。
“唉,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呢。”徐老太叹气。
想起谭绵绵去逛镇上都记得给自己带的点心,换工作后第一时间给自己的那一碗糖水,徐老太到底还是决定,不强压谭绵绵,而是主动找她,请她给徐秀看病。
谭绵绵这天中午被喊回去吃饭,一看碗里,竟然有两个煎蛋!
一看其他人都没有。
她就知道,这是鸿门宴了。
没动鸡蛋,她先问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哪有什么意思呢,你吃吧。”徐老太见她警惕,更庆幸自己没有强压呵斥了。
“奶奶你这长辈没吃,我不好意思吃。”谭绵绵试探的分了一个出去,见徐老太大口的吃,她才放心把剩下那个吃了。
也不是她过于谨小慎微,实在是徐家这个尿性,忽然只给她好东西,她能心安理得吃吗?她敢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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