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东西在这个时代的乡下,可以算得上万能粉,消毒杀菌是有一定效果的。
手脚干裂,手足癣,螨虫引起的头皮糠疹等问题,基本是用这个来解决,怎么说呢,目前的医疗条件,其他好药也没普及得那么广,万能的硫磺粉就是唯一的救星,不好不坏的,也能治疗过半的皮肤基础问题。
嘿,但徐秀这个偏不是那些情况之一。
徐秀应该是那边裸露在外的时候接触到了能致敏的植物,然后又觉得洗一洗可以除病,屁屁保持了比较长时间的潮湿,这会急性荨麻疹加局部感染了。
并不是说身体所有地方经常洗那就是做到了清洁。
如果谭绵绵用心治,用点草药泡一泡吹一吹,然后穿亲肤的裤子,休息几天就能好很多,但她干嘛要说几分钱能给徐秀治好,她才不干呢。
不给徐秀一个深刻教训,怎么能甘心呢。
“你说啊,怎么不好办了!谭绵绵你说啊!”徐秀还在叫唤呢。
“你觉得老张能治,那你找老张去啊,想让我治就听我的。”谭绵绵说。“这个症状已经好几天了吧,错过了最好的时机,现在要治就得治好,不然能一年半载都这样样子,伤口还会烂到长虫。”
“啊——我不要!”徐秀不想相信,要去抓谭绵绵的肩膀,否决掉这个诊断结果。
徐老太没她这么疯魔,捏着徐秀把她推开一点,呵斥她。“闭嘴,你还想不想看病了?”
徐秀像是被掐住喉咙的老公鸡,一个鸣都打不出来了,蔫吧的立在那里。
“绵绵啊,不好办也得治,你看你姐都二十一了,现在都等着农闲得时候相看人家了,这屁股蛋子这样,那咋办啊是不,你看,想想办法,尽量给她治治,最起码那个浓水儿啊不要这样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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